“这瘪犊子玩意儿,海淀竟会整这些玩意,他要是放内城试试,派出所都给他砸咯!
到底是乡下地方,那海淀都是以前埋太监的地方,出了什么幺蛾子都见怪不怪了。”
这些个喝茶的人,从讨论新鲜事儿 ,又转移到地域歧视上来。
在这些人看来,哪怕都是京城人也分三六九等。
……
大杂院,老刘头儿正与一众街坊坐在院子里唠嗑儿。
忽然看到自己的儿子从外面跑回屋子里,边跑边大声喊道:
“爹,爹,不好了,小王的事情上报纸了你快看看!”
“啥事儿啊?慌里慌张的,稳当点儿!”
“老刘!别在外面训孩子,先听听啥事儿!
刚刚说是小王的事情,小王咋了你快说说!”
听到这话,大杂院的街坊也不由得好奇起来,纷纷问道。
小刘回屋喝了点水,这才回到院子里说道:
“住后院的王信党上报纸了,京城的大记者都给他申冤呢?
他的户口估计有着落了。”
说着就把报纸上的内容念给大伙儿听。
听完报纸内容的街坊们议论纷纷!
“哎呦!真的假的啊!这可太好了啊!这孩子太苦了,总算是老天有眼!”
“是啊!他在作坊里干活那么卖力气,工钱都比别人少一半儿!
那些个黑心的,摆明了就是想坑他,这下好了,总算时来运转!”
“是啊!你看他家那个孩子,都四五岁了,跟两三岁差不多,太苦了。”
一众街坊说着说着不由得喜极而泣,为王信党能够申冤感到开心!
小刘有点不解的说道:
“他家搬走都有七八天了,这不马上就申冤了,怎么人不见了。”
听了这话,一众街坊陷入了沉默当中。
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