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谈话以后,朱建坡慢慢的改变了自己以前的初衷。他认为自己这一心一意为单位费神费力的工作,到后来连个鼓励的话也没落着,他对组织慢慢的失去了信心,开始小打小闹的利用自己的职权捞好处!
在刘和贵的运作中,他间接的从那些老板们手里获得了六十余万的“辛苦费”,而葛艳霞却并不满意,她要求朱建波:要把胆子再放开一点,步子再迈大一点,钱款收再多一点儿,网撒的再阔一点!
这天,朱建波早早的到建设局上班!忙了一会儿工作,他习惯的想要掏出手机浏览一下新闻或者看会儿小视频打发时间,可是口袋掏遍了没有手机,包里也没找到?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洗脸的时候,随手把手机放在了洗手间!这没有手机,就好像缺少了灵魂。他看现在也没什么急需处理的工作,就驾车回家拿手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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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家门外,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屋里隐隐有说话的声音?儿子已经上学了,难道葛艳丽的闺蜜来找她玩儿了?
他没当回事儿,掏出钥匙开门,可是竟然打不开?
他愣住了!大白天的,为啥要把门反锁上呢?他仔细听屋里那细微的谈话声,好像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门反锁着,而屋里有别的男人,这任谁都是要怀疑的!
朱建波急了,他啪啪的用力拍门,屋里的谈话声音停止了,门并没有立即打开!
他心急火燎,又继续的用力拍门,边拍还边喊着:
“葛艳丽,开门,快开门!”
等了几分钟,葛艳霞终于把门打开了。
只见她头发凌乱,表情慌张,只穿了件睡衣,有一粒纽扣还扣错了位置!
“你在家干嘛呢?为什么要把门反锁上?谁在屋里和你说话?”
朱建波连珠炮般的发问,葛艳丽结结巴巴的:
“没,没谁呀?还会有谁?刚才我睡着了,我这不是给你开门了吗?”
这慌里慌张的表情和吞吞吐吐的回答,更让朱建坡起疑了?他不由分说,推开葛艳霞闯进屋里。
到了卧室看看,卧室里没人!但是那床铺是凌乱的,而挨着床边的写字台上的烟灰缸里,一个烟头还在冒着烟!
他愤怒的质问葛艳霞:
“你老实地跟我说,是哪个野男人来咱家了?”
葛艳霞狡辩:
“哪儿有什么男人?你整天就是爱疑神疑鬼的!”
朱建波把烟灰缸里的一支烟头拿出来: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烟头还冒着烟呢,难道这烟是你抽的?”
葛艳霞目瞪口呆!
朱建波也不跟她废话,转身打开另一个卧室,卧室里同样没有发现人?他觉得奇怪,这人还会玩消失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