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天又一天,琳琳主要的药没找到,能用上的东西到是找了不少,吃的,快速用完的纸巾,艾花甚至还给李瑞找了把拐杖,木质的很是适合老年人用,但总比晾衣架要好。

咳嗽愈演愈烈,总是冰冷的脚也没有快好淤青在加重,比起这些李瑞更担心琳琳。

过去了五天,还是没有找到不常见的那一类,虽然她暂时看上去无恙,但从已经彻夜不归的白静能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那之后李瑞尽可能的拖着残破的身体陪在琳琳身边,一起聊聊天,讲故事,坐下玩玩牌,虽然每次时不时会被咳嗽打断,但她不会在等待中无聊。

稍微在无形中缓解了李瑞的些许不安,藏起来的焦虑,继续能保持下去的平静,可在她身上关注太多,却又会忘了自己的事,时常忘记吃的药,没有感觉的腿还是要穿鞋。

这一天晚上没有那么冷,琳琳睡在沙发,呼吸均匀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朝里藏着脸,李瑞杵着拐杖可能抱不动她去床上睡,索性搬来被褥就那么盖着。

李瑞也就没有回房,靠着旁边静静看着她,哪怕室内很黑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投向的方向却还是她,包含太多复杂的情绪很长一段时间压抑了咳嗽。

眼皮闭上也没有发现,可积压的胸腔只会带来更猛烈的刺激,李瑞又被咳嗽给惊醒,只不过身边却多了个人。

带着晨雾的气息,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是谁,太暗的环境看见他反而不真实。

李瑞发现躺沙发上的琳琳不见,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且还盖上被子,他的手被拽出衣袖撸了过,银光闪过的针扎了进去。

能明显感觉到冰冷的液体进入,李瑞压着声音咳了两下道:“你回来了,有没有找到药?”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是扶着边缘从半蹲中缓慢起身的,“生病了你可以跟我说,好好休息吧。”

李瑞听不出这声音里掺杂些什么,很轻隐秘着太多沉重,在想多问一些他的情况,人就像没有来过一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