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唯一的窗户透进来的昏暗光线,白静的脖子一片血红,蜿蜒流下打湿了大片洁白的床单,眼睛是紧闭的,手却还在不停的抓。

“啊!!——”

琳琳撕心裂肺带着惊恐的尖叫响彻这个房子,白静和李瑞一样手被捆了起来,他的意志稍微比李瑞薄弱些,可能是流了太多的血的原因,不醒,紧皱着脸却在本能的不停摆脱束缚去抓脖子那一块。

琳琳焦急万分,有模有样的学着白静演示过的步骤给他处理伤口,至于艾花将他反绑在凳子上就没看过白静一眼。

李瑞这边稍微好的,起码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压着咬牙浮现出层层冷汗坚持抵抗那股要命的痒意。

特别是艾花给脸上消毒包扎每碰一下就舒服的要死,无比渴望她更加用力的戳和碰,见此状况艾花脸色比她被刀捅还要难看,“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样?”

李瑞费力控制脑袋摇了摇,隐忍着出声道:“白,白静呢?他.....”

“他的情况和你一样。”

李瑞不敢想象这样的痛苦他会承受得住,喘了几口气甩掉冷汗道:“麻烦,你,多多帮帮他,他....”

艾花无动于衷的看着李瑞,神色却越说越激动道:“可是我连你都帮不了,怎么帮,为什么你和他会如此难受!”

李瑞紧皱着脸咬着牙,压抑着发抖,气若游丝道:“这,这里有问题....可能有病...暂时只能坚持过去,不要在让我和他抓,痒。”

“越抓越痒,好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