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行,你本来就不应该违抗我的要求,我可是一直都在为你好。”

李瑞突然抬起头,直勾勾没有一丝表情的盯着他,“还可以换一个,谁输了去亲对方的脚怎么样,我还挺想看看医生你难堪的表情。”

“你有病吧,那就别玩了!”

白静站起来直接气愤的要走,哪知李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逐渐捏紧,脸色松动了一抹冷笑拉近距离。

“怎么,医生你该不会玩不起了吧。”

白静恼羞成怒的一把挣脱,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李瑞脸上,很大一声,所有牌都掉了甚至惊的琳琳都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脑袋暗中观察。

李瑞正过被扇偏的头无所畏惧的瞪着他,抿住紧绷的嘴角缓缓留下血痕。

白静发麻的指尖一点点紧握,无比恼怒的道:“你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什么不满足,你现在能有吃的住的全靠我,是不是对你这种家伙太好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要是在敢对我放肆,我不建议你重新躺着.....”

李瑞无动于衷,脸色越发冰冷,“你从来都没有理由去管我。”

不等白静再说些什么,李瑞直接起身来夺门而出。

独留满地散落扑克牌的白静垂头愣在原地,一直旁观的琳琳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体提议道,“要不要追上去.....”

白静没有去追,等到中午吃饭都没看见他人,像是怄气一样。

和一个没有常识耍脾气没有一点用,任由其发展情况只会更糟,白静是和琳琳一起去找的,樟树下常坐的椅子没有,河岸边的礁石也没有。

不是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最有效率的办法是问,也许是李瑞脸生,无论气质还是行为举止也怪怪的就很容易遭人留意。

一番打听才发现他在一棵树上,足够成年人怀抱那么粗的树上,粗粝的樟树只又高枝叶又密,那个位置像一个蔑视者高高在上的审视观察蝼蚁。

如果从树下发现了看上去,那会像是个神经病。

李瑞都能爬上去何况白静,有点麻烦的来到他身边,而然他却眼皮都不眨一下。

“你打算在这里坐一辈子吗?”

没有反应,白静直接拽他的手臂,没有用太大力可能一不小心都会掉下去只是触碰,“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

“什么都没有想。”

白静挤出所剩无几的耐心道:“那就乖乖跟我回去。”

李瑞目光遥望着远方,“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忍受,忍受不舒服的感受,忍受不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