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很多,明明才来没多久白静接待的病人却是最多的,男人女人,小孩老人不知是来看病的还是来看他的。
尽管在隐姓埋名还是拦不住指名道姓的找,每一次都是没有办法的最后一个离开。
遭遇太多的投诉冲突领不到,每周贡献服务的十斤大米。
还有两个等候排队的人,白静忍不住看了五次表针上旋转的秒针,浑浊的空气随口就吐在地上的浓痰,温度的升高导致属于老人的脏臭味无限发大。
“抱歉,我下班了。”
白静猛的一站,迅速扔下面前面面相觑的几位叔叔阿姨,拿上东西夺门而出,整个过程一分钟都不到影子都看不见。
将近中午的太阳晒的人能晕过去也不是什么罕见事,见底的水桶距离能饮用的水源足足有半小时的来反路程,年轻聪明的女人走会把目光放在强壮有力的胳膊上,撒个娇抛个媚眼水桶就会自己提上高高的楼层。
“大伟,你行不行啊,在你后面的那个小白脸都提两趟了,你还扶着树喘气呢。”
“你tm空手说话不腰疼,也不看看这太阳能晒死个人!!!”
白静无视两个吹皮装逼同年龄的大小伙不免走快了一点,只是在水桶落地厨房地面的那一刻需要扶着墙才能站稳。
小主,
有了水中午可以做一道西红柿素菜汤,还是照例熬了一份粥加了捣碎的蔬菜盐糖。
琳琳已经能帮上一些忙,早上残余的盘子干干净净的放好,他也没有弄得一身脏趴地上,重复性的喂食吃饭,半睁着拉耷的眼皮好像从来就没有睁开过。
饭后的午休时间不属于白静,前不久社区管事的冯主任分化了公园的一小块荒地种植,虽然还需要上交三分之一的成果,但总不能一直靠别人的施舍度日。
不管以前在怎么样,身处和谐文明的地方只能低头生存。
初来乍到的新人不会有几个人主动伸出援手来帮忙,除非有所可图,手握锄头倚靠着树干的白静,看着手心发呆,盘根杂草的地面没动两下,只握过笔和刀的白皙掌心却浮现出红红的泡皮。
锄头就这么撂下还给主人了,背包刀子武器两瓶水随便准备了一下,还没迈出社区的大门口泛着汗光的臂膀突然间拍上了白静的肩头。
有男有女队就稀里糊涂的组上了,寻找物资的过程是无聊的,各自结伴的男女嬉戏打闹与走在末尾一言不发的白静格格不入。
白静混在其中完全不在意他们,自顾自的爬上了一旁绿化带里紫红色叶子的树,树下一直关注他的马尾女孩惊呼道:“白医生快下来,这个不能吃啊,不要在往前了你踩的树枝要断了!!”
果不其然随着她的惊呼手腕粗的树枝应声而断,还好白静手疾眼快单手及时抓住了比较粗壮的树干幸免,只是手臂浅浅出了红印并无大碍。
不过从下看往上扯露的衣底袒露的腰腹春光吸引了所有的女人目光,气的一旁干瞪眼的男人咬牙切齿。
“不过就是那一点点腹肌嘛,有什么好看的绝对是饿出来的。”
男人的胜负欲总是奇怪的,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热,汗流浃背的衣服霸气一脱,粗粝胸膛鼓动这蛮狠肌肉夹着腋毛一动一动的炫耀,却惹的一片哄堂大笑,像极了未进化的大猩猩。
在白静额角隐隐抽动的神经下总是到了可以搜寻的住房区,阻碍总是会有的随处可见的丧尸,角落匍匐着的奇怪人影。
下午热烈的太阳很容易磨灭一个人的精神力,稍不注意随手打开了一扇门,队伍里的某个倒霉的家伙就这样被扑倒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