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喉咙喊到破碎,截今为止所以感受到的痛苦成百倍千倍施加,原来锋利的刀刃切割皮肤刺穿肌肉能够疼的抽搐动不了一下。

原来皮肉烂掉溶解的痛无法忍受的叫不出,就好像在挤压身体最深处的细胞神经断断续续被虫咬,蟑螂蛆最恶心最丑陋的虫子从内啃咬到外,看得见摸不着。

原来被火烤疼的甚至想把那块皮给挖掉,持续不断的灼烧刺激的大脑皮层痛能把牙齿咬碎,全身每一寸皮肤血肉骨头挖掉,不存在就不会痛的无法忍受。

撕扯扒开掏出脑子都无法停止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眼球被钉住了,耳边回荡着一声声最凄厉的惨叫,自己的,别人的,冤魂的,分不清和舌头所受的折磨比起来就显得无足轻重。

口腔嘴里长满刺的荆棘藤蔓,一点点在掏空内脏吃光不忘扯下舌头炽烤碾碎咀嚼。

逃不掉,血的味道腐烂发臭。

所触摸之处都是粘稠冰凉的血肉,在尸体上在尸体内不是看不见的黑,永无止境的红,艳红,鲜红暗红组成的世界崩塌。

各种畸形怪状的生物飞来飞去,每一处都是由没有皮的血肉残肢构成,朝我嘶吼张着数米长的尖牙被咬的粉碎吞食。

分裂成无数个我食道胃液里挣扎腐蚀,越来越多的人肉脑袋扭曲的尸体塞进填满挤压淹没撑爆,砰的一声炸开,血肉横飞碎成渣。

数不清的我钻出软烂的肚皮一窝蜂的逃窜在破碎的大地,被丧尸抓住吃掉,被人抓住吃掉,被天下掉下来的巨大眼球砸死,只剩下一个我拖着满身疮痍的身躯不停地逃,不停地逃,不停的逃.....

原来我并不是现在身处在地狱,而是早已经深陷名为的人间的地狱,怎么都逃不走。

身体如此痛苦,活着如此痛苦,唯有舍弃肉体一切才能终止,痛苦能停下,绝望能停下,不需要感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意识,什么都不需要。

不需要我的存在.....

一切在破碎,碎片折射出至今所有的一幕,最终坠落在玻璃上砸出无数条裂痕延伸至世界尽头。

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