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难看的盯着针看了一瞬,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去,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李瑞无比郁闷的躺在吊床里晃着,空闲的小伙子喊他打牌都没有去,扑克牌就借给他们在旁边桌玩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呼,吵的心情越发烦躁。
还有金山哥大病初愈的妈在院子里斥责的声音最大,经过几天服药打针治疗精神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好。
他妈正呵斥着面前头发遮脸的艾花,“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懒女人,不要占着有几分姿色一点事也不做,竟然连个碗都不会洗,以后成了我儿媳妇要我儿子喂饭到你嘴边吗!”
或许是察觉到李瑞在看她,指尖蹿的在发抖,好在金山哥及时赶来拉开他妈,在一声声不孝子中彻底安静下来。
新鲜采的果子和野花殷勤献到艾花面前,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却说出了语出惊人的话。
“你能趴下送我去水边吗?”
金山哥当场愣在原地好像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匆匆赶来的银山弟似乎明白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趴地上,拍了拍背上不存在的灰像是邀请般。
艾花就理所当然的侧坐银山弟背上,摸了摸头发轻启漫不经心的语气道:“真乖,走吧。”
随着银山弟兴高采烈地的一身好嘞,一个巴掌一个脚印的爬远,最无法理解的是金山哥他如同恍然大悟一样也趴在地上爬过去追赶,并且喊着坐他身上他爬的比较快。
李瑞只是微微震惊,旁边打牌的小伙子手中抓的牌都掉了。
这个世界太魔幻一时之间无法相信是真实的,这一刻李瑞感觉他追女人的那段时间不配称之为舔狗。
小主,
舔狗是真的会爬的。
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对于李瑞来说无关紧要,就当看个乐子笑不出的那种,该怎么缓和白静的误会才是重中之重。
解释太显得苍白无力,赔礼道歉没有诚意,跪在地上求他太没有尊严,思来想去只能去找琳琳探探口风。
她最近还是不可避免的和那群脏不拉几的小孩玩在一起,即使白静已经讲过她好几次。
李瑞找了一圈竟然没找到,在回到原来吊床上旁边时,发现上面放着野果和几朵野花。
这赫然是金山哥献给艾花的,又被她转手送到了自己头上,倒也没拒绝不吃白不吃,这是他苦尽甘来的报酬。
李瑞突然感觉这好像就形成了一个顺序,那两兄弟舔艾花,艾花又来舔他,他又要去求白静这太诡异了。
恰好这个时候,琳琳牵着鹅路过,看着她和鹅越发亲密,李瑞决定还是尽快宰了吃了好,不然可就舍不得了。
赶紧叫住她,“你哥哥怎么样?”
琳琳懵逼的眨巴眨巴眼睛,吃饭时她并不在,“哥哥很好啊。”
“那个,琳琳能不能去帮我问问他是不是在生我气。”李瑞将收到的野果子尽数交给她,吃了一个味道挺不错。
她想知道原因,李瑞不知道该怎么琳琳说,只是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发生了一点误会,她便收下果子乖乖去找白静问个清楚。
没一会她就带回了消息,告诉李瑞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