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射伤傻柱的腿,你不知道?”
“傻柱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想反咬一口!赏他两耳光都是轻的!”
院儿里的住户也都议论起来。
“一大爷偏袒傻柱也太明显了,刚才傻柱想着诬赖李卫民。一大爷一句话都不吭,现在看傻柱挨打,倒沉不住气儿了!”
“李卫民这话,还真问到点儿上了。要不是傻柱想闯李卫民屋子,李卫民能射伤傻柱的腿?一大爷,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一大爷是懂得亲近远疏的!只要跟他关系好,就是有再多的不是,也都是对的!”
孙大娘在人群中抹了把泪,喃喃的说道。
“我和老孙是年纪大了,打不过傻柱。要不然,我们老两口肯定得把傻柱暴打一顿!可是眼下,还是命重要!”
院里这些人的议论,易中海置若罔闻,转头看看刘海中、闫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现在咱们院可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难道你们眼睁睁看着,院里有人搞分裂?”
二大爷一愣,心里已经把易中海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就知道,易中海好事儿都往自个儿身上揽。碰到不好解决的事,铁定得让刘海中、闫埠贵也站出来背锅。
易中海用这种手段,可不是第一次了,刘海中怎么能上当?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
“一大爷,李卫民说的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傻柱做的这事儿,是不太地道!”
刘海中才不会傻的得罪李卫民,也不会明着说易中海的不是。
反正谁是谁非,院里这群住户早已经判断出来了。
把这锅继续甩给易中海,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处理。
闫埠贵干咳了一阵。
闫埠贵怎么不明白易中海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闫埠贵、刘海中说几句好话,让李卫民别再死咬着,追究傻柱抢院里住户粮食的责任。
可是现在开全院大会,院里这么多人的嘴,岂是闫埠贵几个说几句话,就能堵住的?
与其易中海想堵住院里人的嘴,倒不如让院里的住户们,把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才更有利于接下来的工作。
“一大爷,咱院里的住户们说的这些话,是有道理。不管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当务之急,先把傻柱在院里抢粮这事给捋顺了!”
“如果咱们院儿里的住户,都跟着傻柱有样学样。咱院儿里,什么时候都团结不起来。”
院儿里不少人都点点头。
见刘海中、闫埠贵都没替自己说话,易中海咬着后牙槽,抬眼看了看两个腮帮子红肿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