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被冻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给捆了起来。
何雨水就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着聋老太太。
“你这臭丫头,无法无天了!赶紧给我松绑!”
见何雨水无动于衷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你想鸠占鹊巢?你别忘了,这是在谁家。”
“你想欺负老太太我?我可是这院儿里的老祖宗!”
“你信不信,我立马就告诉一大爷?你爹知道了,也不会饶过你……”
何雨水冷哼一声。伸手扯过了桌上的抹布,直接塞进了聋老太太嘴里。
聋老太太全身挣扎着,嘴里呜咽着,两眼惊恐的望着何雨水。
何雨水是怎么了?
从今儿白天,到刚才睡觉之前收拾她,她不都是像一只待宰的绵羊,服服帖帖?
怎么睡了一会儿觉的功夫,就转了性?
何雨水端着煤油灯,凑近聋老太太的脸,冲着聋老太太吹了口气。
“你们不都是看我是没娘的孩子,好欺负?”
“从今儿开始,我就让你看看,我狠起来到底是啥样!”
何雨水把煤油灯放在旁边。
伸手把聋老太太胸前的纽扣一粒一粒解了开来。
聋老太太一脸惊恐,使劲摇晃着脑袋。
“啪!”
何雨水一耳光打到了聋老太太脸上。
“今天,你不是这样羞辱我?”
“我也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一股寒气跟随着何雨水的双手,扑进了聋老太太怀里。
聋老太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何雨水那冷冰冰的脸。接着呜咽着摇晃起了脑袋。
……
这一夜,四合院儿的住户,除了李卫民,一个个睡得都不安稳。
有不少住户,都隐隐约约听到阵阵的寒风中,好像夹杂着女人的呜咽。
不少胆小的人吓得把头蒙,到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天终于亮了。
聋老太太头发凌乱,嘴里还含着抹布,满脸都是疲惫和恐惧。双眼早已没有了昨日的狠毒。
睡在另外一头的何雨水,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