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乐想想也是,如果不给后妈治好,万一传给自己的老爸,那可就糟糕了。
还好这几天他后妈罗金蝉有自知之明,谎称自己来了大姨妈,尽管没有来,但是依然把卫生巾给贴在那里。
于是也就糊弄了过去。
“那你开个价吧!”王喜乐咬咬牙,知道可能要掉一块肉,内心不免肉疼。
林峰并不答话,而是做了一个手势。
王喜乐看那手势是一个“二”字。
内心一笑,本以为有多少,原来是二千块钱,小意思。
“是二千块吗?”
林峰直接摇头。
“二万?”王喜乐心想这家伙也太黑了,治个性病要宰自己这么多。
可林峰依旧摇摇头。
王喜乐无语了,“是二十万?”
“对呀,算你聪明,我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二十万,否则一切免谈。”
“啊,怎么会要这么多,不就是性病吗?”
“这你就不懂了,你那可不是一般的性病,你这是梅毒和生殖器疱疹的混合体,非常难治,需要用到十几味名贵中草药,所以代价就高了点。
如果你出不起这个价,那你就可以回去了,正好我家里还有农活儿要忙。也没空和你纠缠。”
林峰说完便要去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这几日给村民看病都是在自己房间进行的,也像医院一样,放置了一张桌台,林峰坐在桌台里面,病人坐在桌台对面。
王喜乐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里肯轻易放弃,立马走到房门口,拦住了林峰。
咬紧牙关,道,“二十万就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