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不是什么名师大家所作,但传到现在,也是难得的古物了。”
这位大爷老当益壮,一个人在后厨把大锅颠得上下翻飞,一边还能喘着气和祁景行聊天:“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独属于我们家族的炒菜手法!
我年轻的时候出来打拼,哪怕日子再艰难,都没有松口将这种炒菜手法传授出去!”
“还好最后苦尽甘来了。”
“那可不是!”
老大爷豪迈地放入一包调料,让锅里噼啪作响:“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年轻的时候,不管经历过多少磨难,最终不还是挺过来了?
规则怪谈游戏说是会给我们造成极大的威胁,实际上,也就那样。”
“为什么这么说?”
祁景行在这个世界上听了许许多多的论调,但认为规则怪谈游戏对他们这个世界抱有善意的论点,绝对不属于主流。
老大爷找了一根筷子,加了块儿菜尝尝咸淡,眼睛在脸上眯起,露出惬意的表情:“看似它强制我们所有国家参与规则怪谈游戏,如果失败就减少国运,而国运的下降会给它所在的国家带来天灾人祸。
并且一开始就锁定了所有人的阵营,并没有给我们选择的余地。
但全球人数到现在还存留有规则怪谈游戏刚降临时的一半。”
“有道理。”
祁景行看着对方把锅里的菜洒在一个盘子里,还给配了几朵萝卜雕花,主动将它端到桌子上去。
“小伙子,我留在这里是为了这家饭店,你是为了什么?”
“等人。”
“等人?”
“一位……”
祁景行想了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