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祁景行从储物手表内取出一张卡牌撕开,消失在了原地。
他就知道,遇到这家伙准没好事!
大汉国,游戏战略指导中心。
何箐虽然每次下命令都尽量言简意赅,但还是免不了嗓音沙哑,喉咙疼痛。
“何部长,别来无恙。”
何箐的手臂被祁景行的蓦然出现吓的一抖,险些把手里的文件重新弄散。
她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抱怨道:“您通关了规则怪谈游戏也没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举办庆功宴!”
祁景行毫不留情地打散了她的幻想:“没有通关,我出来散散心。”
何箐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脸上仍然是恭恭敬敬的:“这一场游戏难度如此之高吗?连您都无法通关?”
祁景行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笛,也不介意给何箐透露一二:“无解的游戏如何通关?”
从前的那五场规则怪谈游戏的直播回放祁景行抽时间看了,发现如同大汉国的众多专家所分析,它们确实有一种共同点,那就是围绕着规则这个核心。
第一场游戏围绕规则与人情;第二场游戏着眼于规则的变通;第三场则是讲规则之间的冲突;第四场的重点在于规则的发展;第五场的中心是规则的执行。
无论他们的重点为何,只要在不违反所有明面上的规则的同时,按照自己对本场游戏主题的理解作出自己的选择,基本就可以通关。
——大汉国前两次随机到的参赛者,一位是聋哑人,一位是残疾人,无法满足第一个不违反所有表面规则的条件,自然无法通关。
这也是虽然季宏远通关了三场游戏,但其余观众们对他并不十分服气的原因。
大汉国出于对有可能会被抽到的、下一个参赛者的素质培训的考虑,而把通关的这些要点全都公布了出来。
谁都觉得前两次是运气不好,他们上也行。
何况,季宏远每一次都会把三次场外求助机会用完!
“无解?!”
何箐的语气仍然带着不可置信:“这……距离季宏远同志进入这一场规则怪谈游戏也仅有几天而已,之前的五场游戏中最长的一次,可是持续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