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没有答案。

祁景行收起纸笔，揉捏了几下结晶碎片，最后把它丢入一个放置纸人的储物道具内。

一夜无话。

次日早，祁景行是被一阵敲击声叫醒的。

睁眼时，他懵了一瞬。旋即注意到敲击声来自他的头顶上方。

撑着后座坐起身来，他和车窗外一个刚放下手的小女孩对视几秒，从容地开窗：“你就是于意远先生经常提起的，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小蝶，对不对呢？”

于蝶的耳朵有些发热，丢下一句：“叔叔，爸爸让我来叫你起床吃饭。”

“……那拜托小蝶先去告诉他，我待会儿就来，好不好？”

于蝶眨巴着眼盯了他十多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言不发地跑走了。

祁景行迅速洗漱完毕，找到于意远时，他正拿着一个馅饼边吃，边研究着地图。

“于先生，你这是在规划新的行动路线？”

于意远嘴里嚼着馅饼，含糊不清道：“嗯。选择新的目的地后，我们原本携带的食物就不足以支撑。新的行动路线的选择，也要顾及这一方面。”

祁景行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了些，蹲在啃馅饼啃得一脸油的于蝶身边，从储物手表内取出袋装面包和牛奶当做早餐。

没有使用探秘之眸，两道信息浮现在他眼前：

[名称：XX牌早餐面包

配料：小麦粉、全麦粉、红糖、鸡蛋、奶油……

有效期至：XXXX年8月23日]

[名称：XX牌早餐牛奶

配料：生牛乳、无水奶油、单双甘油脂肪酸酯

有效期至：XXXX年8月19日]

他一个用力，面包的包装袋就被彻底撕开。于蝶捧着馅饼，满脸好奇地看着他。

祁景行从储物手表内取出同样品牌的一盒牛奶塞给她，于蝶做贼似的瞅瞅自己的父母，趁他们不注意时接过。

这次，备注信息没有出现。

两人沉默着解决完早餐，然后各忙各的——

于蝶胡乱用袖子抹了几把脸，一溜烟地跑去拿出自己的积木拼装；祁景行来到于意远身边，和他确认最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