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抬头看了一眼吴优,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决赛前杨夏还给爷爷打了电话,那时候爷爷还很健谈,一直交代他在外面要注意,没想到短短两天却接到了父亲告知爷爷病危的电话。离开公司后一路奔跑,在出租车上订了最近一趟回家的火车票,无暇回宿舍收拾行李。
五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达了家乡固城,上次回来还是半年多以前过年,那时候与苏妍约好定了到达时间差不多的车次,两人在车站见面拥吻的画面犹如昨天,一点没变的地方只是再也不会出现两人相拥的画面,原来这就是物是人非。
杨夏无暇回忆这些,马不停蹄得打了出租车赶往爷爷所在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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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县级医院,没有省城医院的门庭若市,杨夏一路奔跑,便跑到了爷爷的病房门前,病房里挤满了乌泱泱的人,父母,叔婶,堂弟妹,爷爷弟弟一家围着病床
走进病房,除了被挤在最外圈的堂弟没人发现杨夏的到来,堂弟刚要张口被杨夏伸手拦住,站在人群后从缝隙中看着双眼紧闭插着氧气管骨瘦如柴的爷爷,杨夏的鼻子酸了眼睛也湿了
爷爷虽然一直消瘦,可精神头一点都不差,过年的时候爷爷还很硬朗,拽着杨夏陪他下了好几盘象棋,这是爷孙两每年过年必有的“对决”,堂兄弟两人还陪着爷爷喝了二两酒,不过是半年的光景爷爷怎么突然会病危?即使爷爷就躺在病床上,可杨夏仍然不敢相信。
视线逐渐模糊,杨夏抬头不敢让眼泪掉落,眼泪一旦流下便说明这一切是真实的,所以杨夏尽可能把头抬高,努力想让眼泪收回,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下,顺着鬓角流向耳朵,眼前也渐渐清晰了起来,整个病房异样的白映入眼帘,此刻的白不再是洁白无瑕的颜色,而是绞痛心脏的刺芒。
天花板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爷爷的头发是白色的,奶奶和二爷爷的头发也都是白色的,连医疗器械都是白色的,白的那么讽刺那么恐怖。突然昏红色的夕阳从窗户照入,正好投射在病床的角度,在爷爷奶奶雪白的头发上映上了一层昏红色。
“爸!”父亲和叔叔异口同声的喊叫声打破了这白色的静
人群骚动,杨夏急忙上前,是心电检测仪出现了一阵强烈的波动,爷爷的脸上也显露出痛苦的表情,被人群挡住的奶奶摇了摇手阻止了大家的恐慌,示意父亲和叔叔不要喊医生
“妈...”父亲和叔叔还想辩解,奶奶还是伸手拦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