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蝠特使大人教的。”梁志答道。

“天蝠特使是什么人？”顾天雷问。

“特使大人主宰一切。”梁志答。

“他在哪？”顾天雷问。

“我不知道。”梁志答道。

“他让你学这术法干什么？”顾天雷问。

“控制一些有本事的人为天蝠使者大人所用。”梁志答。

“你学了多久？”顾天雷问。

“五年三个月。”梁志回答。

“现在什么等级？”顾天雷问。

“中级。”梁总志答。

“初级和高级的区别？”顾天雷问。

“初级能使被控制者如实回答提问，中级可以指挥被控制者干一些简单的事情，高级可以令被控制者既保持清醒又服从指挥。”梁志答道。

“你和天蝠特使怎么联系？”顾天雷问。

“特使大人会。。。。。。”梁志忽然眼睛、鼻子、耳朵中冒出鲜血，眼神涣散，瘪瘪歪歪倒下身去。

就在梁志倒下去的一刻，周围黑西服竟然和他一样，七窍流血，全都倒了下去。就连押送顾天雷过来的六个黑衣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