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局长在揣测着总统的这句话，他想知道总统是不是在责怪自己数年前的失误。

当年在实验室里针对Z国人的基因制造出的病毒，竟然变异失控，最终伤害到本国人身上，甚至连他自己也差点儿成为重症感染者。

这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大为恼火，之前策划筹备了那么多年，准备的疫苗竟然毫无作用。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Z国人已经得到了情报，了解到实情，暗地里更改了病毒的基因序列。

他们把以亚洲人基因为攻击目标的毒株，改成了专门攻击白色人种基因缺陷的病毒。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

因为在当年已经有其他国家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发现，SAR病毒是来自于实验室的。

SAR是麻疹H2病毒与流行性腮腺炎病毒的混合体。像这种两种完全不同的病毒混合一体的情况，在自然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它是人工合成的。

但是Z国却对外宣称，这种病毒不可能来自于实验室。他们拥有那么多一流的病毒学家，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点。

对此中情局一直都感觉十分蹊跷。

一直到2020年，在那场冠状病毒大爆发的时候，世界上很多科学家发现冠状病毒同样也是来自于实验室。

但是Z国却再一次对外声称，这种病毒不可能是来自实验室。

M国的智库这时才发现，很可能Z国早在多年前的那一场SAR病毒流行之后，就已经清楚了病毒的来源，是M国发动的生物战。

在当时他们的科技水平以及国力，是无法做到与M国抗衡并且反击的。

所以他们这些年一直在隐忍等待机会。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自发展生物技术，在冠状病毒刚开始爆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病毒的来源是德克里克堡的生物实验室，但是却默不作声。

他们利用改变了M国释放的冠状病毒的基因来实施报复。

这说明他们有着更先进的病毒学家与基因改造技术，那一次的全球大流行，其实就是一场生物世界大战。

看似没有硝烟，却仍旧付出了上百万死人死亡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