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给你一分颜色,你还想开个染房?谦虚使人进步,知不知道?”
虽然小包嘴里面在说着叶涛,可是眼睛里和心里却透出无比的赞许,心想:“这家伙看着白白净净,仿佛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那种阔门少爷,想不到居然还有两下子,锄个草还能锄得这么干净。”
想着他便转过头对屋里叫道:“班长,人家叶涛可是把户外的活都干了,你的干了多少了?”
说完他便转身踏进了屋内,他也想看看这个富家千金,戴着副白手套,到底做了多少活儿。
此时,秦玉珠正在皱着眉头整理着床上那一堆有些发黑的被褥和枕头。被褥很厚很沉,是老棉花弹成的,但是已经有好多年了,上面早已沾满了汗垢和灰尘,秦玉珠两手托着那床被子,感觉还有些吃力。可是这还不是让她难受的,从被褥和床板上散发出来的令她有些作呕的气味才是让她几次想要逃离的所在。
她原本不知道该如何给这种简陋而又到处布满灰尘的家进行整理,在多次找寻突破点后,她最终决定从神龛上的灰尘着手。那神龛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现在看起来仿佛包了一层黑浆,秦玉珠还没有自负到想要用刷子把它搓洗出原来的颜色,能够把上面堆满得灰尘和香灰清扫掉,她就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想到就干,她戴着手套,找了一个垃圾桶和脏抹布便开始干了起来。弹起的灰尘让她接连打了好多个喷嚏,打得她清鼻涕流出来、头发昏、眼发花,可是在擤掉鼻涕之后,她仍继续清扫起来。如果是她家里边的人看到堂堂秦家大小姐在干这种粗活,一定会瞪起双眼惊掉下巴。
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玉珠虽然是出生于大都市的女孩儿,可是她为人正直、善良,不浮夸,不炫富,也从不斤斤计较。很多事情她都乐于去学,并会自己亲手去做,所以她从小就养成了自立自强的性格。正因为这样,她在家里受到的喜爱那是独一无二的。
她擦完了桌面,又擦拭起那雕满了花饰纹路的神龛下半部。费了三四十分钟,她终于把一个神龛给搞定了。她退后几步,伸手擦着额头上的香汗,看着已经比原来干净得不知几十倍的神龛,长舒了一口气。
喘了口气,她又走到神龛旁边,把摆在旁边的瓶瓶罐罐通通收拾了一个遍。她看着那些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里面的液体有黑的、有白的、有红的、有黄的、甚至还有绿的,以至于她以为这些是装染料的瓶子。
她在收拾的时候,瓶子碰撞发出的咣当声吸引了在吃着东西的小狗蛋,他跑到秦玉珠旁边,脆声脆气地说道:“姐姐,你也要喝药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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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酒,什么药酒?”秦玉珠被狗蛋问得一愣,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