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回家吃饭!”
傅易伟的这个电话打没打我不知道,他晚上也没给我反馈的。
第二天上午我上班是直接去了梅苏,去跟麦威廉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我让麦威廉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第一件事就是调出了跟对方签的合同,我要再仔细看一遍,想一想如果违约,我的损失是多少。
合同,其实我之前是看过的,这也是经过骆飞的律所帮忙审核过的。
从法律风险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但,违约就是违约,就得赔钱。
而且,最主要是我们之前对对方的要求颇高,还规定了高额保证金之类的。
而反过来,根据基本的合约对等原则,同样,我们如果违约,那违约金也是颇高的。
比如如果我们没有按时举办展览,我们需要支付一千万违约金,另加其他对方的损失。
当然,违约的条款不止这一条,还有其他比如人流量等等约束条款。
其实一开始的合同对方还想严格规定我们必须要邀请什么样的藏家过来,但是被律所那边给删了。
律所的意见是,我们无法约束第三方,这一条风险太大。
所以总体上,对我们具有不确定性风险的都被规避掉了。
我这边跟麦威廉研究着合同,如果我们违约,除了一千万,另外就是对方的其他损失。
损失这一点,说实话是很难计算清楚的。
不过,那也还得计算。
我让麦威廉交待下去,让财务牵头模拟核算对方的损失,比如运输成本、仓储成本等等。
我交待财务给我三个数字,分别是保守估值、夸张估值,还有中间值。
这边交代完我就准备回苏古雅集呢,麦威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讲了两句,就起身跟我说,“对方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