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说了声谢谢，就走出了大和旅馆。

他依然叫了一辆人力车，只说了句：“市立医院！”

人力车就奔驰在夜色之中了。

丁力到达市立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很黑很黑了。

院门口的两侧，做生意的那些人，还都没有撤。

丁力看见一个卖包子的，就走过去，要了一屉小笼包。

摊主将一屉小笼包装进了一个纸袋内。

丁力付了钱，拎着这袋包子，走进了医院。

此时，医院的一楼大门已经上了锁，只有一侧急诊那边，还开着门。

丁力拎着包子，从急诊这里走了进去，门口有个门卫问了丁力一句：“你是干什么的！”因为丁力的衣着打扮，不像个病人。

丁力不慌不忙地道：“我是三楼住院处里的看护，病人要吃包子，这不下楼给他买点嘛！”

他说的，合情又合理，而且上午丁力踩点时也知道，三楼就是住院部的所在。

门卫见他对答如流，也就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