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低下头说:\"我遇到个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是唯一的亲人,就来等你了。”
古新宇看着她说:“欣然,你说得对,我就是你的亲人,不管什么难事,都要对我说,知道吗?”
柳欣然点点头:“嗯!小宇哥我们科有个医生,说要和我结婚。”
古新宇笑笑:“这不好事儿吗?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好什么呀。”柳欣然气恼地直说,“他有家,女儿都十岁了。”
“什么?”古新宇一愣,“那他还要你嫁给他,想什么呢,以为他是皇上啊?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
“那倒不是。”柳欣然说,“他说离婚后再娶我。”
“那也不行。”古新宇说,“他能抛弃别人,就一定能抛弃你,他分明就是个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家伙。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知道不行。”柳欣然说,“可他是我们科的副主任,管着我呢。他欺负我家里没人,人单势孤,就缠着我。昨天晚上夜班,他叫我去他诊室,对我动手动脚,差点就让他给……”说着哭了起来。
古新宇气得一拍方向盘,骂道:“这个混蛋,”从手扣里拿出纸巾递给他,又拍了拍她,“别哭,别哭,欺负到你没有?”
“没有。”柳欣然擦了擦眼睛说:“我拼命挣扎,才跑了出来。\"
古新宇问:“你们医院领导不管吗?我领你去领导那儿告他。”
柳欣然挡住:“小字,医院里好多事儿你不知道。有的护士为了巴结医生主动献身,助长了一些医生的兽性,便开始欺负护士。有一个护士到领导那儿去告,可那医生什么都懂,事后把证据洗个一干二净。不但坏医生得不到惩罚,还被说成讹诈。工作上不受待见不说,还得受大伙的白眼,名声也就完了,跟谁解释都没用,根本就没人相信,反倒大肆宣扬,在医院呆不下去辞职了。我父母很早就离了婚,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为了供我上卫校,偷偷把房子都卖了。就在我上班那年,积劳成疾,去世了。小宇哥,我这份工作是我妈用生命换来的,我不能失去。”说着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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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新宇觉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记得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村里一个女孩子被人强奸,报了案。男人倒是被判了刑,可她的名声却从此败落。人们不但不同情她,反而说她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无奈之下十八岁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岁死了女人的男人。可那男人也常拿这事敲打她,稍有分辨就大打出手。活活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折磨得形如槁木,终于在二十四岁那年不堪折磨,在村前小树林上吊自尽。世俗的眼光从不讲理性,只凭臆断,残害人的身心,令人生畏。
柳欣然见他半天不说话,哭看叫了声:“小字哥。“
古新宇拍了拍她的背说:“别哭,我在想办法。“想了好一会儿问,“他现在在上吗?”
“在。”柳欣然说,“不过快下班了。”
“他叫什么名字?”古新宇问,柳欣然告诉他叫孙庆。
“那个孙医生古新宇认识,气愤地说,“看他一天人模人样的, 原来是个畜牲,我绝不饶他.”又想了想问,\"你有他电话号码吗?\"
有.”柳欣然掏出一个小通现录,\"我们科的电话都在这里。\"
古新宇接过来,找到孙庆电话号码存入手机,把通讯录还给她问: “你今天还有班吗?”
“没有。”柳放说,“我后天早最上班。”
古新宇开动了汽车说:“走,去我家跟玉姐玩两天,晚上我去给你解决。不过,别让玉姐知道,她胆小怕事,就说你想她了。”
“好!”柳欣然说,“本来这些天也早都想你们了,也不知道你们欢不欢迎,要不早就去你家了。”
古新宇笑笑:“在这里就咱们兄妹仨,还能不欢迎?”
柳欣然笑了:“我还以为你们一出院,就把我忘了呢。\"
古新宇拍了拍她的肩:“不会,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又想了想说, “欣验,你现在就给孙庆打电话,你约他晚上七点,在医院外小树林见面,跟他有话说,注意说话的语气,演戏你会不会?”
柳欣然想了想胆怯地说:“我能行吗?”古新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