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民掂着东西,突然有点懊悔起来,早知道他在鸽子市里买点瓜子磕了。
他懂得闷声发大财的道理,在没有正式娶秦淮茹之前,他不想惹事生非。
人活在世上本来就已经够困难了,看看热闹,吃吃瓜多是一件美事……
今天恰好是重新碾钢厂放假的日子,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除了到全聚德弄鸡屁股的三大爷之外,全院其他说话有威望的几个人都聚在一起。
一大爷易中海穿件黑色布褂子,正在抽纸烟,这个时候的他还不愿意承认自己以后要绝户的命运。
所以并没有像后来那样寄希望于做善事,消除自己的罪孽,每天和一大妈过得很潇洒。
当然,想在院子里一言堂,说一不二的心思完全没有变。
怎奈院子里还住着朱爱民一家,论钳工等级,朱爱民老爹七级钳工,比易中海等级还要高一级。
论威望,朱李氏作为街道办的副主任,虽然说常年陪跑主任,但依旧威望极高。
现在的易中海,说话毛线分量没有,只能管管傻柱这种被爹抛弃的娃。
“老嫂子,你这是做啥呀,天冷地上凉,你还有风湿,说不定是你误会人家姑娘了呢。”
努力想要彰显自己威望的易中海上前劝解,却被贾张氏毫不客气地啐了一脸:“呸,啥时候轮到你来瞎掺和,我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来我家吃饭全院人都看见了,吃完饭就跑,这不是骗吃骗喝?”
易中海丢了面子有些尴尬,悻悻离开。
朱爱民偷笑之余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般情况下出了这种事,自己那个啥事都喜欢管上一管的便宜老娘该不会来凑热闹吧?”
有些时候,怕什么来什么。
朱李氏皱着眉头过来问情况,贾张氏开始诉说自己的冤屈。
“你是说,相亲对象跑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齐齐点头:“这人准是个骗子,跟媒婆串通好了糊弄我们穷人。”
媒婆李姨不甘示弱地嘲讽道,你家穷?穷的话你每天还吃止痛药,指不定你个老太婆作妖,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眼看吐沫横飞,吵得越来越激烈,朱李氏忍无可忍:“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有什么好吵的,人家姑娘吃饭走了,说不定是临时有事,也或者是没看上,明天登门问清楚不就得了?”
贾张氏不敢得罪朱李氏,只能悻悻道:“我觉得也成,让媒婆再跑一趟,她一个农村户口想嫁到城里错过这村就没这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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