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宿舍碰到一个文艺兵。”
“这里没有文艺兵。”老张道。
“应该是来之前搞文艺的。”
“怎么了?”
张磊叹了口气,迟疑了下道:“深不可测。”
老张看到张磊的样子,心到难道是受打击了。
“2分钟,一百个俯卧撑。”
“嗯,精英水平。”老张道。
“问题是他10分钟做了500个,各种俯卧撑。”
“啊!”老张长大了嘴巴。
“一个搞文艺的那么强,这里没有我的空间。”张磊叹道。
老张觉得不对啊!
迟疑道:“老雷那还有文艺兵?”
“一个唱戏曲的。”
“不是杜子恒吧?”
“不是。依我看杜子恒应该更快更好。”张磊说完,沉默着走了。
老张震惊了,老雷的手下那么强的吗?这次新兵比赛完蛋了。
这时老雷走出了宿舍,看到老张道:“别忘了那两条华子。”
老张拦住老雷问道:“你手下的兵那么强吗?那个文艺兵是谁?”
“张新瑞啊!杜子恒还没出手呢!”
老张面色大变。
第二天,张磊拒绝了团长的返团邀请,回了师侦察连。
后来新兵营流传着一个传说,老雷带出的文艺兵都比特种兵强,老雷从此被誉为最强班长。
老雷嘿嘿一笑,他才懒得辩解,反正他的新班总是拿第一,而且两条华子到手了。
新兵第一个月主训队列动作、军姿、内务,增强体能。第二个月就是军事动作,第三个月才是射击。
每天军体拳训练,大家忍不住互相练练。
打着打着就成了王八拳。
我看得哈哈大笑。
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这功是什么?
是呼吸之中内劲与身体的结合,身心合一,猛然出击。
这种拳,对于初学者能打出个十拳,估计就全身无力了,但这样的一拳肯定能KO同级对手。
张新瑞看我笑的开心,想挑战一下我。
他的拳打来的时候,我手臂一挡,他直击我的小臂,自己却被震回了两步。
我信步一进,手推着他的身躯,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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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瑞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呆了。
其他人还要来比,我挥了挥手,拒绝了。
老雷在一旁看到,向我走来道:“杜子恒,你跟我来。”
来到休息室,老雷塞给我了两包华子。
我愣在当场。
“上次比试你赢的。加油干!”
“什么意思?”
我看着有点显得高深莫测的老雷,他打开华子,递给我一根,我习惯性的四处望了望。
“我在这呢!”老雷哼了一声。
“不好意思,班长。习惯了。”
点着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虽然烟瘾不大,这一刻却感觉无比的香甜。
老雷抽了一口,盯着我道:“你戏唱的不错,完全可以考文工团,有没有这打算。”
“没有!”我拒绝道。
开玩笑!我只想低调过两年。
“明白了。”老雷道。
我都不知道老雷明白什么了。
我有些无语。还是忍不住问道:“班长,你有啥话,能不能直说。我这心里没谱啊!”
“你的谱比谁都好。回去休息吧!”老雷道。
“是。班长,我其实不咋抽烟。”我敬礼后,将两包烟塞了回去。
接下来训练的日子是爬战术,一百米的距离,来回两趟。
手肘和膝盖没有不受伤流血的,每天碘伏抹不够。
军体拳也可以打到全班同步,还表演了一次,获得了新兵连第一。
就这样,转眼过了两个月,我们开始练习射击。
大多是空包弹,一人五发。
配备的是95式步枪。
我这次故意慢了一点,也瞄了瞄,打出的成绩还是比队友好。
没办法,靶场的子弹喂过的。
自从上次军体拳比赛之后,我发现隔壁班的班长看我越来越不顺眼。
我仔细回忆,最近没出风头啊!
他们班的新兵有两个爬战术没过关,不仅做了体罚,还挨了两个耳光。
后来听人议论老张要晋升上士,然而班里的队员不争气,这次估计没戏了。
这天晚上,连部开会,我刚参加了政治学习,向着宿舍走。
指导员李奇喊住我道:“你去宿舍把张伟喊来开会,八点准时到。”
张伟就是隔壁班的老张班长,其实年龄也只比我大两三岁,只是加入军营比较早。
我来到班长宿舍区,敲了敲他的门喊道:“班长,指导员让你去开会。”
然而没有人回应。
我又敲了敲门。
里面一片沉寂。
我有些好奇,一个班长的活动区间其实也是有限的。我们三个月很苦,但是班长也是,唯一的优势,他大概一个月可以出一次兵营,但也没有多长时间。
我闭目细听,隐隐听到床铺咯吱一声清响。
看来在里面,可为何不开门。
我不禁有些好奇,便想全力开门进去。
但当我开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
我感受到一种急迫的情绪似乎等着我入套。
这是班长的宿舍,未经允许我这么推门进去,他完全有理由找我茬,再加上他最近脾气不太好。
我停下推门,喊道:“张班长,你不在的话我去厕所找一找。八点开会,迟到了别怪我没通知到。”
我故意大喊。
宿舍的人向这边望。
门打开了。
老张走了出来,吼道:“吵什么吵,老子知道了!”
事后老雷知道了这事,笑道:“我升上士,老张心里不舒服。你幸亏没推门进去,一旦推门,他就质问你为何不告而今,类似私闯民宅之类,然后给你一个教训。”
“我又没惹他,干嘛教训我?”
“我赢的不仅仅是两条华子,而是他晋升的希望。那个叫张磊的侦察兵以前是他带的,如果从这里进特战部队,老张一定会晋升的。”老雷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堵了别人的路了。我已经够低调了。
临近年关。
厚厚的积雪笼罩了基地,基地背后是苍茫的大山。
新兵连的战士都有些低沉,大多是第一次离开父母过春节的孩子,那种内心的失落和对亲情的思念交织而生,残缺团圆的新年。
如果不出意外,新兵连之后,我要被一些团部的老班长选走,然后踏上巡逻边关之旅。
今天大年三十,本来放假一天,我们忽然被集合哨吹醒。
大家忙了一上午,临时帮忙搭了一个舞台,说是为了春节表演节目。
“不是说每班拿出一个节目就行了吗?用得着那么大阵仗。”王景亮看着我道。
“就是,上午本来还想让恒哥,教一下我们射击技巧的。”杜子腾埋怨。
老雷刚好过来吼道:“晚上有节目看还不开心,不开心去给我关禁闭。”
引来大家的窃笑。
下午,三辆军车到来,引起了一阵躁动。
“八班,跟我去搬东西。”老雷吼道。
我们向着军车走去,只见一个个女兵正跳下车。
其中一个下来之后,我第一时间便看见她,满眼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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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寻找的双眸,第一个便盯向我。
老雷看见我怔在原地,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也顿时直了眼,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咽下口水,道:“杜子恒,有点囊气行不行,看看你那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我不厚道的笑了笑道:“班长,那是我老婆。”
“狗屁。别以为你资料上面写的已婚,就可以指鹿为马。”老雷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