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对于普通人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对于逐渐接近它的人才会知道其中的艰辛,对于已经掌握的,觉得把它翻几倍是无比的困难。
小主,
对于拥有几十个亿现金的人,那就是话题人物,尽管诸多人议论,可那与议论者并无太多关系。
曾某某低头喝了一杯酒,想想自己干了一辈子,啥也没有,实在心有不甘。
她忽然插话道:“小杜啊!如果你父亲那里没什么事,可以重新申请上市的,到时别忘了找我。”
我微微一怔,你越这样说,我可越不敢找你。
熊总一看话题一会又岔远了,心道这杜总组个饭局,真是费劲啊!也不提前说明,省的那么费心费力。
于是说道:“我听说银幕厂的地不是股份制吗?对了,许总你不是收购了其余人的股份吗,按说你现在是大股东,还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才对啊!除了这种地头蛇,谁能那么快的将这件事摆平呢!许开来对比他这个哥哥还是差了一些。
也不一定,也许一明一暗是早就谋划好的!
看这劲头,对方得不到这块地誓不罢休啊!
楼亚龙道:“收购了之后,在林老爷子的律师事务所查到了一份土地入股的协议书,原来那块地只是以入股的形式挂靠在银幕厂下。”
那么大的生意会出现这纰漏,熊总奇怪的道:“你们当初没检查清楚吗?不应该啊!”
“当初只能查到土地所有人和股份确权书,又不了解股份形式。林老爷子这个秘密至死都没告诉林东。”楼亚龙道。
熊总不由噗嗤哼了一声,忍住笑,感情竹篮打水一场空。同时又不由看向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我含笑点了点头,这里面都是巧合。
“土地和股份是分割,既然工厂倒闭了,持有土地的人只要付清相应的债务,土地还是他的。”楼亚龙有些懊恼的看着我。
“林老爷子,当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持股特权发生?”熊总好奇。
楼亚龙道:“林老爷子高义,在东林出了名的。小杜总,咱们可不能辱没林老爷子的名声啊!”
我白眼翻了他一下道:“既然你们知道他的好,银幕厂进入破产边缘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出手相助。”
听了我的话,楼亚龙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
许继往接过话道:“是这样。我们认为银幕厂的工艺落后太多,想让林老爷子进行改革,然后在追加投资,可林老脾气太犟,我们也说服不了。”
我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主打一个不接话。
许继往点了一根细烟,盯了我会,淡然的道:“杜总,是这样。现在银幕厂两大股东只有你和我。眼下我占了地面资产的七成股份,如果我不同意工厂倒闭,那块地就会一直闲置着,你的协议也无法生效。如果你能以合适的价格卖给我,大家互利互惠,岂非更好。”
“许总,咱们是谈生意吗?我怎么听着有种威胁的味道?”我不以为然的笑道。
许继往吐出烟,摇了摇杯中的红酒。
楼亚龙立即道:“小杜总,你还年轻,不知道现在流行一句话吗?”
我没有接腔。
看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楼部长道:“不怕富二代花天酒地,就怕富二代壮志凌云。有些钱,花着开心,挣起来可就难了。”
众人哈哈一笑,深以为然。
“你是说许总这个富二代,不够优秀了。”
全场安静,楼亚龙抹了抹额头的汗。
唐诗诗低着头,忍着笑。
“楼部长,不是我故意刁难。那我在问你,照你这样说那官二代该干嘛呢!是做纨绔子弟,还是努力奋进。如果是后者,那这是双标啊!”
熊总忍不住鼓了鼓掌。
楼亚龙瞪了我一眼,又不愿多话。
许继往也轻声鼓掌道:“恒少果然是年轻俊彦,难怪我的小弟以及林东、白刚都栽在你的手上。那我直接告诉你吧!500万一亩,我购买银幕厂的土地。”
太黑了,上来就半价,以为大促销啊!
我根本不打算回答。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各位,久等了。这会开的有点长。”
“陶先生来了,快上热菜,上酒。”楼亚龙赶紧起身喊道。
大家纷纷站起身子,纷纷寒暄,在陶先生入座后,各自入座。
这位陶先生很和蔼,甚至主动和我握了握手,反而没有楼亚龙的架子。
要不然人家怎么是东林二把手呢!
但陶先生话题一转,对着我便道:“小杜啊!银幕厂那些老楼房已经三十四年了,不仅影响市容还不安全,为了大众的利益,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勇敢迈出一步,你是英雄模范,有担当,有责任,不要老考虑自己那一块吗!你说是不是啊?”
理是对的,但话是偏的。
卧槽!我又不好直接反驳!
一个不好,我那个商场单是消防检查,一天都能来三趟。
我看着许继往,又看了看陶先生。
此刻,我们仿佛处在两个层面,这些人高坐殿堂之上,审视着台下的不通世故的年轻蝼蚁。
在这里没有人能帮我,即便唐诗诗也不行,而我必须要靠我自己撑过去。再不行,我就找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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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攻我要害,那我自然将目标放在了软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