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经过说你跟陆腾飞在路边鸡啄不断,聊得情投意合,差一点就亲上呢。
我一般相信你的,不然你跳落黄河洗不清。”
“那货竟然这样编排我,我还好心劝陆腾飞跟她和好呢,真的好心被驴踢。”
“人家夫妻的事,咱不要去管,自然以后我们的事别人也不会管。”
陆景川看到梁玉珍额头冒汗,帮她用衣袖擦擦。
“我就看不得黎招娣老是盯着你看。”
“她看就看吧,能把我吃了。”
“就是怕她吃你,你知道她看你吧?”
“不是瞎的都知道,目光投过来就移不开,我还不知道她什么心思,不想拆穿她罢。”
“所以我才劝陆腾飞跟她和好,吃饱喝足,说不定她就不老看你。”
“难说,下次干脆让她看个够。咱赶快回去吧,英叔还等着咱们煮饭给他吃呢。”
他俩回到家,却发现陆腾飞在叫英叔看最近运程,说老是打瞌睡,会不会撞邪了。
英叔笑着说:“你哪是撞邪,分明肾亏。”
“不会吧,最近我好注重养生,都跟媳妇分床睡了,六根清净不为过。”
“但我看你脸色像纵欲过度,哪里是六根清净的模样。”英叔说。
“不可能,全村人都知道我跟老婆分房睡,我又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呢。”
“你会不会贪方便自己解决了事。”英叔试探性地问。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小年轻。”
“那真奇怪,你明显是纵欲过度啊,莫非我的经验有偏差。”
陆腾飞想起最近自己做着似梦非梦的东西,却很上头,当时他想睁开眼看,但深夜黑漆漆的,只好听从梦境去游荡。
“到底怎么回事!”陆腾飞想,这样场景连续出现好几个夜晚,让他欲罢不能。
“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英叔问。
“没有啊,老婆晚上倒做些米糕给我吃,但我爸妈都吃,应该没什么问题。”
“黎招娣在你吃的糕点下药也不一定。”梁玉珍插嘴说。
“都叫你管人家夫妻间的事,你偏不听。”陆景川加重语气跟梁玉珍说。
“我就觉得黎招娣就是那样的人,分房那么久了,下药很有可能,女人最懂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