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护士就是狗眼看人低,你弄烂床怎么不叫你赔,反而叫我赔。”
“她敢叫我赔,我给点厉害她,让她爬着回家。
当时我问她床折了怎么办,她挥挥手叫我不用管,她来处理。
但凡她说要我赔,我马上变本加厉,她为了保命不敢收我的一分钱。”陆景川得意地说。
“真是同人不同命!”军伟淡淡地说。
“男人大丈夫郁郁寡欢干嘛,她不会真的要你赔偿的,
只是想和你来日方长,用什么东西牵制你。
下次你要放聪明一点,看看哪块地板比较硬。”
“不想跟她交往了,万一哪天要我娶她可不好。”
“怎么不好,她每月有工资拿,比你种地强。”
“种地有什么不好,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付出劳动总有收获。”军伟认真地说。
“你种你的地,她打她的针,又有何相干。”
“我想生好多好多孩子,她大概生不了几个吧。”
“不妨试试!”陆景川笑着说。
“哎,今天差点当父亲,可惜陈世荣宁愿当王八。”军伟叹口气。
“你不就连我也骂了吗?你该感谢他帮你养儿子。”
“免了,他养大就是他儿子,以后我也不打扰他,孩子终究在自己身边才亲近。”
“你懂得这么想证明你够资格做一位父亲,今年看能不能说一门亲事,赶紧造娃。”陆景川掏出烟,递一根给军伟,两人蹲着抽。
“你不会又叫我娶邓护士吧?”军伟冷笑。
“你这小子,没准经过刚才那会,邓护士怀上你孩子呢。”
“胡说,怎么不说怀上你孩子呢,她怀上谁的孩子都有可能,天天接触那么多男人。”
“肯定不会是我的,我从来不留手尾。”
他俩正说着,陈世荣从医院走回来,军伟马上叫他结账今天的猪肉钱。
“急什么,少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