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平日在外面找其他女人,顺便给陆景川带绿帽?”王嫂子认真地问。
“反了,是他给我戴绿帽的,他的妻子是我的前妻。新婚三朝回门时,他就抢走我的她啦。”
“这样才说得通嘛,我上下打量你,怎么可能抢走陆景川的女人呢,刚才还想莫非你特异功能。”
“你也是狗眼看人低,我是品行端正,不像有些人就喜欢别人的老婆。”梁羽生气愤地说。
“我是有一说一,女人都会选择陆景川的,人家一表人才,身体强壮,气势压人。”
“难道连你老公也不选择?”
“他?选择一条狗都不会选择他,别看他斯斯文文,他天天打人呢。”王嫂子鄙夷看一眼昏迷的王金生。
王嫂子撩起后背衣服给梁羽生看,只见一道道瘀痕,或青或红。
“哦,怪不得你那么干瘪,跟着这样的老公担惊受怕,像棵草整天被人踩哪里长不好呢。”梁羽生表示同情。
“你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勒死他了吧,我实在忍受不住啦。”王嫂子一脸难过。
“平常他打你后,没哄一下你吗?我听别的女人讲,陆景川打女人后,及时拿出一颗糖哄好她,女人都喜欢不得了。”
“他有那么浪漫,哪怕他用荆棘打,我也能挨住,人生本来先苦后甜,他是让我一直苦下去。”
两人一边聊一边嗑瓜子,躺在病床上的王金生突然一阵咳嗽把他俩人吓一跳。
“我该走啦!”梁羽生站起来不忘再抓一把瓜子。
邓护士恰巧这时走进来,看到满地瓜子壳,顿时来火,她既要帮病人打针,又要搞其他卫生,她指着王嫂子便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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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杀亲夫的,弄到满地都是瓜子壳,嫌我有空是吗!”
“扫两下的事儿,嫌弃辛苦你别做,大把人抢着做。”
“好没见识,翻遍整个镇,会打针的女人找不到第二个,男人会打针我知道多得是。可惜男人只想打针,不想做其他事情呢。”邓护士一脸自豪。
“我知道啊,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