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回去的路上,看到陆景标在田里放水,便立住问禾苗有没大碍,连泡两天水。
“才泡两天有啥怕的,它们本来水里长的。以前泡一个星期还不是照样生长开花,结出稻穗。如果旱地上的玉米泡几天,那就没戏了。”
陆景标见村长在旁边站着跟他说话,也没只顾干活。
反正明儿还不知道是否再下雨,如果再下雨田里放水也是白放的。
他就着田埂旁的沟渠清水洗洗手,也上路跟村长抽根烟。
陆景川并没有掏自己盒烟给他抽,陆景标掏出自己的烟丝分一点给陆景川,然后自己慢悠悠卷起来,雨停后,田里的水稍减,禾苗露出一点点绿。
陆景川闻了闻烟丝,烟味浓烈差点呛一口,咳嗽两声。
“你这烟够味,镇上哪个档口买的。”陆景川问。
“哪里是买的,自己地头种的呢,买的哪有这个味。”
“这烟一天抽上两根也够呛的,恐怕连吃饭都是烟味。”陆景川笑着说。
陆景川以前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