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说的,我好好走着阳关大道,看到家明来,我马上得去走独木桥,
这像什么话,我们本来没有什么,这么一来更多闲话出来。”
“你就听我的话,少跟他来往,我才好好疼你。”陆景川语气深长地说。
“我去教他还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看我什么时候教过狗剩,人家都把你当成自家人,你现在反而跟我见外。”梁玉珍说着竟眼红。
“好啦,我知道你有那份心,但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怪伤人,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声誉,人家说你老小通杀呢。”
“他们说就说吧,反正我已经麻木,我看家明挺好的,他很虚心学习,很多东西一教就会。”
“妈的,你真教上瘾了,不许你再去教他,你懂吗?”陆景川生气了。
“你发什么火,都说我去教他是助人为乐,是你们想歪了。”
“你俩在地里有说有笑大半天,由不得别人想歪,过段时间等玉米长高,你们干什么谁看得清楚。”
“呵呵,你这是在吃醋吗?当然咯,家明年轻又白净,许多女孩看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