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阳摇摇头,说一点不牵强,好比许多人童年受过的伤害,需用一生的时间去治愈一样。
脑海里的潜意识,白天不显露出来,晚上在睡梦中会以另一种隐秘方式显露。
孙维冷笑两声,他认为邵东阳在公报私仇,因为他也时常听讲,在村里陆景川常折磨梁玉珍。
“我们以什么理由逮捕陆景川,该不会还说你二十年前偷别人老婆,你可知罪?捉奸得在床呢。”孙维说。
“咱就以自行车偷窃为由,抓他来协助调查,再正常不过,
二十多年前他惦记别人老婆;二十多年后,保不住他不惦记别人自行车,好东西往往出自同一家,贼也有惯性,偷他一回,总想偷他千百回。
贼心念头有过一次就有无数次,就像婚内出轨。”
邵东阳振振有词地说。孙维一旁听着,冷笑两声。
邵东阳问他笑什么。孙维反问他笑了吗,即使笑又如何,犯法了吗。
“我们去抓陆景川回来调查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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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在街道上不见,他那天也来赶集,他自然脱不了干系。”邵东阳解释。
“那街上人人都有嫌疑,我们怎么不都去问问。
那天你我也在街上呢,你该不会连我也想审问吧。”孙维说。
“你竟然跟我抬杠,咱以村子为单位调查,有什么不可。
陆景川他是村长,咱审问他,顺便了解村里其他人情况。”
“你开心就好,我没理由反对。”
“什么我开心就好,你别过分。我这是在办案,如果你有私人情绪,请下班再跟我说。”
“我有什么私人情绪,简直离谱。”
“哼,你还是不满意梁玉珍冒着烈日来找我,而不找你。
咱为这事已打过一架,别没完没了。”邵东阳不屑地说。
孙维听到这话,果然黑了脸。
“你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梁玉珍只是一时糊涂,上你的当。她终究有一天会更爱我。”孙维伤心而气愤地说。
他虽然囚禁她在密室,但她的心却在密室以外。
“你别自欺欺人,你知道梁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