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伤在表面,傻柱伤在里面,看不见的伤才最可怕。”
沈南狡黠地笑了,赵圆圆也跟着笑了:“你说的对,虽然这招有点损,但是对付二大爷那样的损人,就得用损招!”
第二天,沈南在轧钢厂没看见刘海中。估计是挂彩了,没好意思来上班。
不过他那脸上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中午沈南刚吃完饭,就听见傻柱叫他。
“南哥南哥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沈南都不用问啥事就知道:“你是不是想说昨天你把二大爷打了的事?”
“对,今天早上我起来头像要炸了一样,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我媳妇跟我说了昨天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然后就在刚才,我突然想起来了。”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啊,这二大爷肯定来管我要钱啊,我给多少合适?”
沈南淡淡道:“一分都不给。”
“啊?一分都不给,那能行吗!”
“必须行,凭什么给他,他就欠打!他不是说他受伤了吗,那你也有伤啊。”
“我哪有伤?”
“你头疼,还迷糊。”
“我那不是喝酒喝的吗。”
沈南发愁地看着傻柱:“你怎么那么实惠呢。”
傻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南哥,我懂了!”
“你这头疼迷糊本来就是因为二大爷,他要是不惯你酒,你能有这些症状吗,所以当然得算在他身上。”
“对,就是他害的。我现在想起昨天还是挺来气,我一点也不后悔把他揍了,他就是欠揍!”
“确实欠揍,几天不收拾他,他又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