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笑什么?三大爷车胎被人扎了,不会和你有关吧?”
他靠近秦淮茹,低声道:“三大爷的车胎就是我扎的。”
“你!”秦淮茹把筷子一摔,气的直想哭。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今天惹这事,明天惹那事,天天等着我给你擦屁股!”
“妈,您别担心,这次他们肯定不知道是我干的!”
“万一你被人看见了,咱们还要赔三大爷车胎钱!咱家现在多困难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省点心!”
“妈,您放心吧,没人看见,不会有人知道是我的!”
秦淮茹气的不行,心想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
沈南骑车上班路过前院,看见阎埠贵瘪下去的车胎。
“呦三大爷,谁把您车胎扎了?”
阎埠贵正在气头上:“不知道是哪个缺老德的玩意,要是让我抓到我肯定扒掉他的皮!”
“我看您是得罪人了吧,这人明显是打击报复您呐。”
沈南这话给阎埠贵提了醒,他仔细回想自己近些日子,也没得罪过谁啊。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训斥秦淮茹,难不成是秦淮茹心怀怨恨,把他车胎扎了?
他必须去贾家问问去!
反正现在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爱看热闹的沈南也立马跟去。
阎埠贵怒气冲冲地来到贾家:“秦淮茹,是不是你把我车胎扎了!”
秦淮茹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三大爷,我可没扎您车胎,您怎么就能合计是我扎的呢?”
“除了你还能有谁,昨天我说你你不乐意听了,就把车胎扎坏报复我,是不是这么回事!”
“真不是三大爷,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沈南注意到秦淮茹身后的棒梗神色很不自然,整张脸都透着心虚。他毕竟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根本藏不住情绪。
“三大爷,要不您再问问棒梗。”
阎埠贵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看向秦淮茹身后的棒梗。
“棒梗,是不是你把三爷爷的车胎扎坏了?”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