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光一瞬间脑袋里的数据运行卡壳，木愣愣地看着她。

一开始只是隐约猜测的姜幼棉，见花光光卡壳短路的样子，就跟之前程管家一时间回复不过来的样子如出一辙。

姜幼棉瞬间就懂了。

作为一个机器人，除了否定就是肯定，但如果一时间不能直接否定，那就是间接的肯定状态。

她之前接触的那个冉渊，不是真正的冉渊。

这让姜幼棉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学校看到的一篇文章，其中有几句话，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人类有心，机器只有芯片。

人永远不会成为另一个人，但机器可以成为另一种机器。

剥开老旧脆化的外壳，替换脉络，再加上芯片系统的无数次更新迭代，随时都能变化成另一种机器。

可哪怕芯片算法再准确，执行能力再强，都产生不了自我意识和情感，更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

没有所谓的伦理道德，没有交往沟通的能力。

可人有心，能够感知世间万物，体验伦理纲常，甚至有时候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心已经让身体活了起来。

也正如奶奶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得用心，用心去感受。”

在她的心里，用心去感受的时候.......

答案告诉她.......

姜幼棉：“真正的冉渊已经彻底消失了对么？”

花光光：“！！！”

姜幼棉：“能被你的上级领导悄无声息所取代，再悄无声息离开。除了魂魄附体，便是数据转移。”

“我虽然不是什么程序员，但是像你们这种高科技，芯片尤其重要吧，就像手机系统一样，可以远程控制升级，也可以远程控制替换数据........”

“至于现在的冉渊是不是和你，和程管家一样，都成了机器人？”

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