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

“快穿上，这可是很保暖的，防止以后老寒腿，等老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小心点，知道你力气大，别太用力，慢慢来。”文月继续说。

“能不能不穿了，这也太复杂了吧，等下怎么脱。”周灵还想着等下自己脱呢，没想到这衣服这么复杂。

“不行！你要不会穿，就好好站着，别给姐姐我添乱……说了，先穿这件。”

“慢着，你把你的脚抬一下。”

“唔~都说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周灵因为身体部位被不小心碰到而发出奇怪的声音。

“想不到小止音发育得挺好的嘛，还脸红害羞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周灵说。

“好好好，你来。”

……

文月惊艳地看着穿好衣服的周灵，虽然人不高，但她的身姿优雅而挺拔，加上害羞的脸庞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美得自然，连阅人无数的文月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最终周灵还是穿上了一开始不肯穿的红色衣裙，她扯了扯刚到膝盖的裙摆，虽然下身穿着丝袜，但还是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别扯了，别扯了，再扯就掉了。”

“……现在……能不能脱……”周灵实在不习惯穿裙子的感觉，她想把它给脱下来。

“不能！你就这样穿着吧。”文月冷笑着，心里暗道，好不容易让你穿上了，还能让你脱下来？

文月看着换上新衣服的周灵，心里想着，果然啊，人好看，穿啥都好看，非常符合炎国那句老话，人靠衣装，马靠鞍。

“啊？”遭到文月的拒绝，周灵发出了一声疑问。

周灵这一刻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还是太想当然了，之前还想着等文月走了，她再把衣服偷偷换下的，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不会脱这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