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公倒是很好心的地递上了手帕。
“这是剪秋做的?”
他又惊又喜,轻轻擦了擦额头就悄悄的把帕子收进了怀里。
“娘娘说,等剪秋到了出宫的日子,必定会为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她婚后过得更好些。”
“那微臣先谢过娘娘了,”
“不忙谢,皇后娘娘的身子一直都是您来负责的,娘娘这边也有事想要托付您。”
“公公请说,”秦之河也不是傻子,“皇后娘娘这身子,想要什么时候好?”
“不是,”何玉柱摇了摇头。
“若是万岁爷或者旁人问起,就说皇后娘娘身子极为不好,这一胎就算能养住也极难足月生产,”
“现在已经有了母子俱亡之像。”
“这……”
攥了攥拳,秦之河狠了狠心说道,“公公请娘娘放心,微臣知道应该如何做,也定不会让别人看出来错处。”
晚上,康熙又到了坤宁宫。
剪秋在一旁认真的服侍着婉雪喝安胎药,看她将蜜饯吃下去才放心。
“娘娘定要好好喝安胎药,今天秦太医的话可把奴婢吓得够呛。”
“您要是有任何事,奴婢立刻抹脖子跟您一起去了,绝对不会再想嫁人的事情。”
“你这丫头,”
婉雪点着她额头笑骂了一声,“什么死啊活啊的,说出来凭白犯了忌讳。”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