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死无对证了。
她记得,就是茯苓当日把养身的补品送到了殿内。
“承乾宫现在怎么样?”
“贵妃娘娘这几日闭门不出,也没有让二阿哥挪去阿哥所的意思,”方嬷嬷将枣泥山药糕放到婉雪手边的食机上,“那还要让咱们阿哥这些日子挪过去吗?”
枣泥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到让人食欲大开,她点了点头道,“咱们做咱们的,旁人不必理会。”
她看着方嬷嬷的面容,平静道,“若是我想见惠妃,嬷嬷可有办法?”
“主子觉得不是惠妃?”
“如果确实是她做的,太皇太后何必要走这一遭呢?”
晚间,确定了皇帝宿在养心殿后,方嬷嬷从后门将惠妃带了过来。
她月子里没有休养好,孩子又被抱离了自己身边,此刻脸上的神色并不太好。
婉雪也不想摆什么架子,只想找出真相,可看见惠妃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让绘春端了盏参汤来让她喝下。
“这件事是你做下的吗?”还是如以往,她说话向来单刀直入,不想多做瓜葛。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害你的孩子,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必要,更何况如果是我做下的,只会更加隐蔽,也不可能只是动了胎气那么简单,”惠妃身着宫女的服饰,发饰上只簪了一朵绢花,看来又素净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