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了半天之后，胡优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伸出了一根小指头，缓缓的伸向水面。

他要冒一下险，既然没有暴动，他大不了损失指尖上的一顶点皮罢了。

在指尖接触水面的一刹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指尖除了一丝清凉，没有任何不适。

愣了几秒后，再次感受了下，确实没有受伤。他连忙缩回手掌，指尖完好，甚至没有湿润的痕迹。

再次伸出手去，这次伸入了半只手掌，除了凉凉的，没有丝毫伤害。收回手掌，没有带起一滴水出来。

怎么回事？没道理啊！他们肯定没有骗他，也没有这个必要骗他，因为没有意义。

胡优用掌心掬了一小勺红色的液体，这回乾坤书有了反应，不再是规则之河，而是…因果法则！

我去！这哪是什么水！这居然是因果法则具现之物。看着像水，只是因为规则之河而以水的形态显示而已。

作用不言而遇，洗刷罪恶，平衡因果。

只是他胡优肯定有因果啊！在地球，他灭过整整两个门派一个家族。在天宇大陆，那些星际战舰，那些核弹，直接间接因他而死者，上亿都不止了吧？

虽然都是别人先招惹他，他只是被动反击，但总会伤及无辜，同样有因果，而且还不小。

既然是因果法则凝聚的规则之河，没道理对他如此优待吧？

难不成他是什么天选之人，天命所归？

他可不信这个！毕竟他也是肉体凡胎，会受伤，会死！他还得为活下去而拼命。

也许这因果法则的评判就是，他造成的杀孽，功德大于因果。只能这样解释了，而且这个解释也合理。

比如天宇大陆那长老团，不仅一代又一代的奴役两个星球的生灵，而且肆无忌惮的开采破坏好几颗星球。

以胡优的猜测，恐怕振救星球就是最大的功德。

胡优尝试将因果法则送进混沌珠，结果刚送进混沌珠，就化作了空气消失不见。接着又试了几次，依然如此。

看来因果法则只能在轮回路才以可见的液态形式存在，而且规则之河也必然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