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洪轻哼一声:“张兄你也没使什么下作手段,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在众人眼里,诸葛洪只是在原地愣下神。张灵生便已一套利落拳脚把他掀翻在地。 奶爸奶自己有什么错
各家门派子弟没想到连武侯家的长子出手都落了下风,一时失语。还是月季怪声怪气质疑出声,
“也说不准今天怎么了…武侯家的奇巧机关也没用,画笔阁的刺青也不知去哪了——你们各自留手,倒是苦了我们真心想求取那剑的门派。”
张灵生哈哈笑着打圆场,
“嘿…瞧您这身段,应当是秦淮的当家人吧。论做情报,我们异调局可要向您取经。
您说的那些都是生死手段,各位都是名门正派…没必要空造什么杀孽您说是不是?”
月季哼了一声没再回话。倒是慧真大大咧咧接过话头,扯着嗓子道,
“也好也好,叫洒家长见识了。这半仙斗法儿,可算饱眼福了。就是洒家没上去打过一场,这浑身上下不爽利啊。”
“若是战乱结束,比试的机会自然多。”陈石走到叶槿初身边,轻轻扶住她腰肢,
“现在外部形势如此严峻,如果我们再结仇…”
他话没说完就被郝双全打断,
“…你们要体面,贫道也赞同这种体面。但要说这停止内斗,哼哼…下辈子的吧。
且不说远了,就中原那场仗,大家何尝不清楚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也得分出个高下来!不做过一场,谁也不服谁。”
他目光掠过人群,望向挠头笑嘻嘻的张灵生,
“武当那小子,改日我到山门讨教。”
“不敢不敢…”
张灵生拱手说着,诸葛洪操持八卦盘,轻轻挥手,雾气顿时消弭。那三十余名子弟也纷纷施展各自本领散去。
挡在众人身前的只剩下萧潇。女孩深吸口气,朝张灵生躬身施礼:
“灵生哥,三年前救命之恩,来日太平,我自会报答。”
张灵生哭笑不得摆手,
“…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不一定呢。不过你也不必太认真,恩恩怨怨本就是看不见抓不着的事。
若是你此后少造杀孽,也算报答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