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这么问让小妹不好意思了呢,就是你想怎么样都行嘛!”清秀女子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也没有。
雁飞云山对望一眼,就同意了,有个熟人带着确实自然方便些。云山表示想找个包厢玩骰子比大点,雁飞悄悄问他技术如何,云山翘起大拇指冲自己点了点,阿兰说那就帮哥哥们找个筹码多的包间。
泰来厅,是个开放的包厢,半个多小时,云山赢了有三万多块的筹码,稳稳地坐起庄来,把雁飞下巴差点惊掉,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赌博,来云南不会就是为了财钱的吧。
将近八点,云山在泰来厅待了一个小时,面前的筹码已经堆到五万多了,阿兰兴奋地叫着,一边招呼围观者前来挑战,一边对着云山搔首弄姿。
大概有好事者传出了风声,厅外来挑战云山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云山动辄大豹子,赢十把输一把,身前的筹码转眼堆成了小山,阿妹说有二十八万多了。
阿兰的红唇贴在云山耳朵边道,“哥哥,去四号院吧,那边来得更快!”雁飞喊道,“走,不到长城非好汉,我陪你大杀四方!”
阿兰和阿妹几乎是抬着筹码来到了四进院,阿兰跟经理用方言简单说了几句,经理没收押金,却提示云山雁飞要付女子小费,云山拿出一千块钱递给阿兰,后者激动地要行跪拜礼,云山搀起,结果脸上多了两道红唇印。
四号院‘导游’颜值档次高多了,都是身量高挑婀娜,前凸后翘,温柔体贴的妙龄女,刚才的阿兰和阿妹虽然自称妹妹,比雁飞也得大上四五岁。雁飞跟云山嘀咕,是不是进了老鼠精洞了,到处都燕燕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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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了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突然上来两个年轻帅哥,‘导游’们一拥而上,搞得雁飞俩有些忙乱,经理看二人模样,估计没怎么来过四号院,上前解围,指定了两个‘导游’陪同。
四进院四周都是包厢,偶尔看到有人进出,悄无声息。院中央却热闹非凡却被一群衣冠楚楚的人包围着,云山听到了骰盅的哗啦声,心想最穷的和最富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