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北入关后并未停留,径直又一路向南直奔焱宗。
“不去见见那个乔三吗?”归无名御空而行,衣衫猎猎作响。
“不见了,本就是萍水相逢,不想沾染太多因果。”卫北脚踏天魔梭,口是心非,周围景物飞速向后掠过。
“那还要再次出手?”归无名露出淡淡笑意。
“原本就打算去焱宗收拾炎魔而已。”卫北蹙眉,一顿足,将天魔梭的速度提到了极限。
归无名摇摇头不再言语,赶忙提速跟上。
刀二紧随在二人身后,一言未发。
……
焱宗,祭坛。
“父亲大人……炎魔尽数逃脱,地底封印还在崩坏,长老们已经撑不住了!我们……另寻他处东山再起吧!”
一名魁梧男子眉头紧锁,双拳紧紧攥着一柄长斧,祭坛周围喷涌的炽热熔岩与男子的红色轻甲交相辉映。
“炎战,我炎烈生于此长于此,一辈子的心血都浇筑在了这里,这百年基业岂是能说丢就丢的?”
红发老者负手而立,红袍被热浪鼓动上下翻飞,目光始终望着祭坛下喷涌的熔岩一动不动。
“都怪孩儿贪功冒进,擅自将熔岩地窟开放,作为宗内弟子的修炼室,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刻意引动地底熔岩……”
炎战咬着牙,愤恨的将长斧的末端插入地板,抡起一拳猛力砸向一旁的岩壁,顿时碎石飞溅。
“是为父同意开放熔岩地窟的,这不怪你……”炎烈微微摇头,突然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战儿……我有多久没这么叫你了?自你母亲走后,我便很少再陪你,想来你一定心中有很多怨恨吧?”
炎烈侧头看向炎战,眸光中有少见的温柔。
“父亲心中一直挂念离奇失踪的母亲,不想见孩儿也是怕触景生情,这……儿子能理解……”
“这些年父亲您让宗门内将最好的修炼功法、材料都送给我,我就知道您心里一直还惦记着战儿。”炎战从岩壁中拔出拳头,望向父亲炎烈,双目噙泪面露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