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衣衫褴褛蹲在酒楼外被叫做狗东西也就罢了,今天的卫北鲜衣怒马本是怀着衣锦还乡的心情来了却遗憾的,却又接连被叫作狗东西,这显然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卫北伸手抓住抵在自己胸口的剑鞘,一把推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朗声道:
“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让你湿身是我的错,但你一口一个狗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了?”
各个雅间内的客人听闻大厅起了争执,纷纷凑到窗前一探究竟。
一旁的侍从也赶忙上前来打圆场。
“这俩人是怎么了?”
“好像听到失身啊,狗啊什么的,是不是有大瓜?”
“失身?还有狗?啧啧啧,好好的世界都怎么了,男人之间也没有了安全感嘛。”
“诶,那个白衣剑士我见过,好像是剑神宗的后起之秀——一尘不染白无暇。”
“另外的那个黑衣少年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宗门的新秀。”
“不管是哪个宗门的,也不管之前有名没名,这次他都肯定要出名了!”
“难怪白无瑕丰神毓秀却一直不找道侣,原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