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

墨九刚才不够斗胆猜测一下，没想到凌天真的承认了，他自然不会怀疑。因为他能这么猜测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当年那个凌家大少失踪的时间，跟这几年崛起的不死神龙时间能对得上，而凌天此刻彰显的实力也实在太过强大。

以墨九的消息渠道，很难想象到第二个年轻人，有这等实力啊！竟可以如此轻轻松松拿捏自己一个神级！

“那就先走一步！”

凌天撇撇嘴，此刻也不用继续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消耗电量了，对他来说走过一遍的路此刻别说目力在昏暗之中依然有远超常人的辨识能力，他就算是完全闭上眼睛也可以穿行如风。

可身后墨九再次叫住了凌天：“神龙大人，且慢！”

“还有什么事儿？”

“有！”

墨九斩钉截铁道：“我觉得你这段时间在上京，应该是不可能跟神龙殿联络的。而我却有长生会的消息渠道，我知道一件神龙殿发生的奇葩事情你绝对很有兴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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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说来听听。”

“好的！”墨九点点头，“神龙大人，你可知道你失踪之后，神龙殿虽然四分五裂，但是却并没有多少人手在大肆搜寻你么？”

“哦？怎么说？”凌天眯了眯眼睛。

当时在熊国边陲极寒之地，他斩杀了几十个追杀自己的高手，并且做出了一些障眼假象，但是那最多也就是迷惑一时。这么段时间下来，那些人没有找到自己的尸首，自然早就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死的消息了。

按照常理，的确正如墨九所说，神龙殿那帮叛逆没有大肆发动人手追查自己，是很奇怪的。

“很简单，现在神龙殿的神龙至尊，还在他的位置！”

嘶！

听到这话，凌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已经取代了我？是谁？虚无极？”

凌天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名字，最后落定在自己眼中，神龙殿的第二高手身上，只是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心中已经暗暗摇头。

在自己失踪之下，取代自己的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该是虚无极。暗界刀口舔血的几年，虚无极是他少数绝对信任的人。

若是虚无极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第一时间应该是斩杀那些叛逆，而绝不该是取而代之。

除非叛乱的真正主使就是他，然而这在凌天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不是！”果然墨九摇摇头，“神龙大人，您可能一时间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说的是，神龙至尊还在他原本的位置，也就是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神龙殿内部出现了纷争，可是神龙至尊的位置对外来说，始终就没有出现过变化。”

嘶！

听到这话，凌天明白过来，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说，有一个人顶替我的名义，坐在神龙至尊的位置？甚至就连虚无极那样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假的？”

“不错？”

“是么？虚无极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凌天眼神一颤。

墨九却是淡淡道：“神龙大人，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人。长生会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我说一句你们神龙殿内部也有我们长生会的眼线。而主导行刺你的那拨势力里面刚好有我们的人，所以我才能知道就连神龙殿的战神虚无极都不知道的消息，是不是说得通了？”

听到这话，凌天点了点头。

他知道墨九这时候不会拿这话来欺骗自己，因为那对于墨九没有实际意义，反而容易导致自己怀疑，搞不好反手就干了他。

哪怕不杀他，随手折磨一下，也够这个老家伙受的。这老家伙还不至于那么皮痒。

念及于此，凌天故作不在意：“那些都无所谓，神龙殿我会回去收拾的。这个消息对我还有点用，我给你记上一功，现在先回去吧！”

“好的！”墨九自然是点点头。

今天想要借凌天的战神血虽然失败了，但是至少跟凌天交换了一次秘密，也算是拉近了关系。

随后两人加快了步伐重新来到洞口，墨九又是一通遁甲之术，将洞口封闭好，两人才兔起鹘落之间，重新回到了东山居的断崖上。

墨九自然是回房间处理一下，吐了一胸口的血渍，凌天则是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在花园盘坐凝神调息。

他的伤势自然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可是此刻的心绪反而越发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