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的那些人遗忘了你，可是你觉得我会忘记么？你可是跟当年的凌战长得无比酷似，你应该就是五年前凌家失踪的长孙，凌天吧？”

墨九一口道出凌天的真正身份，凌天不由得眼神一冷：“看来你早就就知道了？”

“不……也谈不上早就知道。”

墨九摇摇头：“若是早就知道，我也不会在你来到上京接近一个月才出现了。当你出现在那家悬壶居，连续出手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是我就算看到你酷似当年的凌战，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笃定。”

“一直到您从凌家出来，帮助凌家老爷子突破圣境，我甚至都不敢百分之百确定！因为您知道的，我潜伏多年，也冒着很大的风险。若是弄错哪怕一次，都会前功尽弃。所以我也只是来到你身边，直到天海的人来了。”

墨九微微一笑：“你对天海的那些人区别对待的态度，加上最后得利的三家里面，一个是龙家的人，还有一个是洪家的人，那两家都是当年参与过对您的天海营救的吧？”

“这么多巧合都指向你真正的身份，我可以九成断定你的身份！再加上时间急迫，我才决定赌一把！”

“原来如此！看来你对我的事情知道得还真不少啊！”

凌天这话出来，其实等于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承不承认也不重要，墨九敢这么说自然有自己的把握，聪明人没必要玩口舌功夫。

死鸭子嘴硬并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耽误时间而已。

果然墨九笑意渐浓，却带着几分尴尬：“凌天，凌少！其实您身怀绝学回来，自然不可能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没有了解，或许你也能猜出当年对付你的是什么人，对么？”

“你是说，长生会？”凌天眯着眼睛，知道眼前这个墨九身为墨家人，其实还有另一重身份，他便是当年的长生会残余。

“不错！”

墨九点点头：“当年长生会对付你，可不仅仅因为你是凌家继承人，想要帮他们支持的人铲除挡路石那么简单，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你身上拥有凌家不死战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