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但是可以预防，也多亏了你，基础净化式呼吸机已经制造完成，佩戴了就能大量降低感染率。”成本很高就是了。

燕文瑶没有回答了，他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

安塔娜西说完话也听见了，默默合上折叠笔记本，放在腰包中，抄起拐杖。

“走吧。”燕文瑶轻轻推门而出，为安塔娜西拉开门。

“谢谢，看到它了吗？”她说道，安塔娜西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个热源正在接近。

燕文瑶的眼睛变成竖瞳，隐约看见了它的影子，是一只鹿形的崩坏兽。

果然，并不是一种日式文化的崩坏兽……如果是的话，现在估计已经有人开始祭拜它了吧。

“未见过的品种，似乎是一种不纯洁的崩坏兽。”他观察到它身上并不像崩坏兽一样顺滑，反而像被命途污染的人一样。

身上被模因污染，但不是狂信徒的那种共生的姿态，而是一种……诡异的对抗。

“……它可以思考，似乎是因为某种原因与命途共鸣程度过高，被纠缠上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抗拒这种命途。”燕文瑶无法分别她的命途种类，大概是感通、交流、魂识三选一。

“为什么？不是只有祈求赐福才会被命途纠察吗？”

“交流和魂识的能力拥有强制性，大概是被植入了某种理念，它正在和这种理念抗争。”

“可怜……”

看样子她本来应该是人类，然后被植入了属于兽性的禁忌学识，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它应该是一种死士吧。

“能交流吗？”

“你见过崩坏兽本体说话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