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四个人在那吸着白色结块，要知道，现在这东西也有鄙视链，这种玩意其他人还嫌不够新鲜带劲老土过时呢，所以，国内基本上都是一些奇怪效果的，虽然无非就是快感和幻觉，但依然有奇葩的货带一些什么上头下冲的奇怪作用。

而制作这些旧式的东西，一般都是那些有能力批量生产的毒枭才会制造，因为这玩意特点是低成本、高利润、较低风险、副作用大，技术要求低，追求利润的资本必然追求这种成本低赚钱快的。

白色的结块，看样子属于二代毒品一类，那么生产位置基本就在金三角一带了。

他们所有人都在这里过了夜，接下来应行生只看到那些人躺在地上抽抽。

第二天一直到下午，他们之间都没有一个人起来，顶多翻身打个滚，到处发癫。

直到深夜，他们才陆陆续续起来，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离开了这个公寓房。

应行生也没了办法，只好快点退了房，试图跟踪其中一个。

那人穿梭在城市之中，子时的午夜并不安静，仍然有小贩为刚刚下班的打工人准备宵夜。

城市的霓虹没有消散，在一个较为偏远的小城，维持了十年前的平均水平，但那紫红闪耀的样子不禁让人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回到了首都。

一切还是那么快，那人摇摇晃晃，时不时扶了扶额头，最终，在一阵头晕目眩下，他躺在了街头。

人们从他身边穿过，不会有人愿意为一个醉倒在路边的无业游民盖上一张毯子，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因为善心给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付出自己的东西，那是他活该。

雨渐渐下了起来，应行生站在街上，撑起了一把暗蓝的伞。

第二天，应行生一夜未眠，感知四周，吸毒者摇头晃脑地走向另一处住宅，应行生便跟随其后几百几十米。

他走进住宅，对立面的人进行了一次交易，应行生将上线的长相记录了下来，面庞消瘦，但不至于骨瘦如柴，十有八九是一个典型的以贩养吸。

接下来，应行生转移目标，进行跟踪，摸下线，做标记，通报警方，直到这个人进入深山老林，应行生也只好靠着自己的身体从旁边的深山迂回进去，看着他从“安千万”手中拿到了一大堆货。

于是顺顺利利地摸到了几十人，不过，到后面才是真正的难点，他们的上家是谁。

造这种旧玩意会有刺鼻的味道，但这里没有。

他们的巡逻人员很多，反侦察意识很强，甚至说话还打哑谜，不过很正常，能在这里说话的都是老油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