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瞅着好像是女的挠的。
“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否则谁也别想走。”
阎埠贵凑近许大茂的脸,观察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镜说道, “许大茂这你就不讲理了啊,你脸上的印子是人家傻柱挠的吗,一看就是女的指甲给挠的。”
阎埠贵这话讲的意有所指。
众人看向秦京茹姐妹。
“瞅啥啊,不是我挠的,二大爷都说了,我们姐妹是吵架和他俩打架没有任何!关系!”
“对啊。”秦京茹躲在她姐后面跟了一句。
“哼。”贾张氏白了二人一眼,没说话。
心里却琢磨着今晚得好好讹秦京茹点钱,不,好好跟她算一笔账。
她儿媳妇那里是能外人打的。
“我是二大爷!今天一大爷不处理这件事,所以我今天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海中觉得他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今天必须他说什么是什么。
“切!”
傻柱踢翻凳子,站起来就走。
要是一大爷处罚他,他就听了算了,刘海中说话算个屁啊。
“我也不听,我也走了。”
许大茂也是转身就走,走出去两步,又回来踢了一脚凳子。
气势不能丢。
“你!”刘海中指着许大茂的背影,气的手指头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