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想了想,“没了。我蹲守的那块草丛,晚上公园熄灯后很黑。
我什么都没看到。”
题安问医生:“谁送他来医院的?”
医生说:“是一个环卫工人送他来的。他遇袭的时候是半夜,送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
题安问医生,“他没有什么危险吧?”
医生说:“我们给他做了全身检查,绳子造成了颈部表皮的脱落和出血。
淋巴结有点出血,颜面部有淤血。
其余没有什么致命伤。”
题安和肖鸣问询完记者具体的遇袭地址,就要去现场。
记者说:“警察同志,我的包,摄像机,手机都还在原地扔着。
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啊。”
在记者遇袭的草丛里,题安和肖鸣发现了他的个人物品。
肖鸣说:“又一个受害者,庆幸的是受害者活了下来,遗憾的是他什么都没看到。”
题安从草丛里发现了一根绳子,“之前两个现场都没有发现绳索,凶手把绳索拿走了。
但这次在慌乱中,凶手将绳索留在了现场。”
肖鸣说:“这种尼龙绳子很常见。凭着绳子来源循找凶手不太可能。
不过绳子上可能遗留下了受害人或凶手的痕迹。”
题安仔细勘察草丛,草丛的土地上留下了记者挣扎蹬踏的脚印,却没留下凶手的脚印。
题安说:“凶手在三个现场都没有留下脚印。
他预先对鞋底做过处理,或穿着鞋套一类的东西,或将鞋底花纹磨掉了。”
肖鸣点点头:“这怪物还挺聪明的。
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
题安沉思:“按照这三个受害人的身份,凶手作案是随机的。没有特定的人选。
他在一定区域内溜达,寻找合适的猎物下手。
凶手昨晚上没得逞,按照他的作案频率,今天晚上一定会再找人下手的。
在划定的范围内,哪里的流浪汉最多?”
肖鸣说:“应该是胜利桥下......那里聚集了很多的流浪汉。”
题安说:“让有关部门把那一片盯紧了。其他地方也不间断巡逻。
当凶手找不到目标和机会下手,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欲望,他会铤而走险。
铤而走险往往计划就不会很周密,反而能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