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长没有答应。
就在我们和他们对峙的时候,这一片的护林员来了。
为了不暴露,姓费的命人把我们扔进了一个狭窄逼仄的地窖。
这个地窖里全是腐败陈旧的阴湿气息。
就在姓费的和护林员周旋的时候。
会长已经不行了。
我们疯狂求救。
姓费的置若罔闻,护林员应该也听到了我们的呼救,但他和费老板有勾结,聊了一会儿拿了几条烟就离开了。
姓费的打开地窖,发现已经没气了的会长,他眼里露出凶光。
他将地窖铁盖子重新盖了上来,我听到了锁子上锁的声音。
地窖通风不良,加盖密封后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们大多数人出现了头晕气喘心慌恶心的症状。
有几个人开始出冷汗抽搐。
后来我们意识都模糊了。
渐渐地,第二个人也没有了脉搏。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我做过医疗志愿者,从会长开始我就做心脏复苏,在做到第七个人的时候,我已经崩溃了。
他们的心已经不再跳动。
我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和我队友们的尸体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天。
但我能感觉到生命被一点点吞噬。
这种恐惧比死亡更可怕。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在离养殖场不远的山坡上。
我的手触到了另一只手。
冰冷的手。
这种冰冷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
我闭着眼睛,但我感觉到了雨后泥土的味道。
他们要埋掉我们了。
我轻轻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大脚和一只铁锹。
我听到铁锹铲土的声音,然后身上被一层一层覆盖上了土。
我的鼻子里吸进了土,我想咳嗽,但我忍住了。
我虽然半生半死,但我的求生意志异常坚定,我要找寻机会。
如果我要跑,我要确定不会被抓回来。
当下不能跑,因为我试着感觉了一下我的双腿,没有知觉。
突然这个人挥舞的铁锹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