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既希望她见识世界,却又不忍让她经历风雨。
她们没有经历风雨,但却被你连根拔起。
她们还没来得及用脚步丈量世界,就被你禁锢住了灵魂。
她们经历过你,再无法经历感受这个世界,哪怕是庸俗的痛苦。
你利用她们的纯洁,对她们的纯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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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践踏纯洁为乐。
这是世界上最无耻的行径,杀人莫过于此。
这是对灵魂和肉体最残酷的戕杀。
你在巧言令色人面兽心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你的女儿?
她们和你女儿一样大。
你的女儿,她是幸存者,她的青春里,没有出现像你一样的施暴者!”
覃守低头,题安看不到他的表情。
题安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题安厉声喝道:“抬起头来!
回答我!
说!”
覃守身体僵硬,他的身上仿佛背了一副深重的带着荆棘的十字架,时刻提醒他做过的恶。
覃守抬起头,“我想见我的女儿。”
题安重新坐下来,他说:“你的女儿不想见你。
她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
覃守,“什么?”
题安说:“认罪吧。”
题安来到了申曼的病床前。
机器发出滴滴的声音,冰冷无情,令人心悸。
题安坐下来,对着申曼说:“申曼从噩梦中醒过来吧。
那个人在铁证面前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
他将在铁栅栏中度过余生。
你受的苦难画上了休止符。”
题安看向窗外,一颗梧桐树在秋风萧瑟中蓬勃。
“真好。”题安说了一句。
因为他感觉到了来自生命的智慧。
在秋冬中蛰伏,而来年春风吹又生。
玻璃倒影中,题安分明看到的,是一个重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