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病态,越抑郁,精神越涣散,越癫狂,她画中的世界越无拘无束,越有感染力,越有千层万绪的精神内涵。
画是她唯一的情感宣泄渠道,她通过画在呐喊,在控诉。
她的血泪,被你换成了真金白银,漫天赞誉。”
覃守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颤抖。
他问:“你有证据吗?”
题安拿出沈杰同学实验室的分析报告,“你在书画圈怎么不知道还有一种尖端的科技,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剽窃者和偷窃者?”
小主,
覃守不理会眼前的证据,一口咬定,这些画都是自己画的。
赵耀看看题安。
示意自己出马。
赵耀拿起覃守在问询室等待期间随手画的画。
“哦。覃教授画的画,信息量很大。
首先,你的心理虽然扭曲,但你的精神状况是非常健康的,而你成名的那些画反映出来作画的人,有严重且长期的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已经有了人格解离的情况。
这些画里都是一个人心理世界末日般的情景。
只有见过地狱的人,才能画出地狱。
其次,让我看看。
你把申曼囚禁在哪里?
一座面前有河,背面有森林的房子。
这个房子是尖顶的,三层,有阁楼。
有地下室。
而你的画告诉我,你控制的人在地下。
要不然她死了,被埋在地下。
要不然她活着,活在地下室。
结合案情,这个人是申曼,十年间她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这座房子在哪里?”
覃守扯着嘴角恶笑了一声,“你们找不到的。”
赵耀眼神平静,“哦,是吗?
有兴趣玩一个沙盘游戏吗?”
赵耀让欧阳台把准备好的沙盘拿了进来。
覃守轻蔑地笑,“你凭什么以为我会配合你玩这种鬼把戏?”
赵耀说:“五步以内我能猜出来这个房子在哪。
你敢不敢赌?”